“娴雅,做人不能这么没有道义。 渔老爷是咱们茶场的老客户了,说白了也算是我们家的老朋友了,我绝不会坐视不理,这仇不报我心里不安。”肖老爷分辨道,语调有些哽咽,娴雅在他的眼里看到一层水雾一样的东西,她知道父亲已经决定了,他一向固执,决定的事情没有人可以更改。
“爹,那您小心。”阻挠不了只能求他万事小心。
“傻丫头,”肖老爷拍拍女儿的肩膀,“放心吧,你忘了吗?你爹当年可是位武举哦。”肖老爷爽朗的笑着跨上马背手握一杆长枪风采不减当年。
“对了,丫头,昨晚龙公子有事回去了,他让我转告你一声。去灵州调查的连叔回来了,说龙应天是个大好人,心胸宽广,从善如流,在当地深得人心,不是什么修罗,那些都是说书先生扯蛋的。他确实未曾娶过妻子,身边确实也没有一个女人,你好好珍惜吧,别再任性了。”
娴雅淡淡的朝父亲笑了笑,点了点头,“爹,我知道了。”
心里却掠过一丝落寞,老爹这话说得还真有些晚了。
肖老爷见娴雅很乖巧的样子心里很满意,高兴地笑着带着堡里的家丁两百余人出发了。
不只是父女连心还是怎的,娴雅总觉得心里堵得慌,隐隐的很不安。
果然五天后杨叔带着二十余家丁跌跌撞撞的回到了肖家堡,他们浑身是血,有几个还身负重伤。
“杨叔,我爹呢?”娴雅俯下身焦急万分的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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