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才逗,我很正经的好吗。”说着他整理起衣领,还咳嗽了一声。
“对了,我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呢!”二丽连忙问道。
那人挤眉弄眼,想了半天,:“我叫……我叫……,你猜!”
二丽恶狠狠地回了一句:“猜你个死人脑袋!”
说是疾那是快,二丽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拿起了那人的一个本子,那人试图阻挠没有成功,叫嚷道:“你真是个汉子,还给我。“
二丽打开本子,看了一眼,笑的前仰后翻,“陈火山,你这名字真奇葩,跟你这人一样奇葩,你爸妈怎么给你取得名字呀。”
“认不认识中国字呀,那是陈灿,你语文是体育老师教的啊。“边说,边抢回了二丽手中的本子。
陈火山,日后证明他的胃口果真如火山一样大,典型的吃货。
二丽和陈灿在一旁叽叽喳喳的吵个不停。
我算是见识到了二丽的性格,典型的真汉子!
在我慨叹二丽暴躁脾气的当儿,方才帮我运送行李的那位仁兄抱着一个足球走了进来,身后还跟着一人。
真是巧。
他身后的那个人就是凯鹏。
用后来凯鹏的话说:“我跟建哥共同抗击了一个部队的敌人,我们就成了生死之交。”
缘分这个东西,谁都说不准。
但分开仅有一个小时不到,谁知他的脸上竟多了几块青紫。
打架了。
我不爱打架,我不爱运动,我学习比他好,但我跟他还是成为了同桌。
有些人,你第一眼认定他,今后就跑不掉。
“每个年代都有几首耳熟能详的歌,曾经那么声嘶力竭的吼。”
2006年,各种音乐相互交杂的一年,青春萌动的我们喜欢听伤心的情歌。
凯鹏从小就对音乐颇为喜爱。
mp3那个时候还没怎么流行,但我却酷比的有一部。
就是这部mp3成了我们几个茶余饭后消遣的小玩意儿。在凯鹏的积极倡导下,我们几个人成立了东光一中第一乐队。
旮旯乐队。
名字是伊然给取的,正是因为这个名字,我们几个大男生才慢慢的关注起这个沉默寡言有点冷冰冰的女生。
我们的主打歌当属当时红极一时的《死了都要爱》了,每天晚上我们在寝室冒着被宿管大爷处罚的风险,压着嗓子练习,转天早读的时候几乎每个人的声音都是哑的。
课间的时候,班里的同学经常会被教室后面突然的一嗓子吓一跳,因为这事我们还得罪了不少的同学。
英雄怎能没有用武之地呢?2007年元旦,在校联欢晚会上,我们旮旯乐队凭借一首《光辉岁月》还小帅了一把。
现在每当听见曾反复唱的歌,眼前就会浮现出昔日的画面。
经典就像一场淅淅沥沥的小雨,走在雨中,记忆会突然地被一滴雨水勾起。怀念一首埋藏在时光深处熟悉的旋律,想起一段早已过去的故事,珍藏一直存在于世却只属于当年的春夏秋冬,酸甜苦辣。
“我们忘不了以前闯的祸,是因为忘不了一起惹祸的人。”
建哥过生日,我们几个在中午偷偷的跑出了学校,结果大家喝的昏天暗地的回到了教室。满身酒气的我们被班主任抓了个现行,每个人写了三遍五千字的检讨,还负责打扫一个月的教室卫生。
苦归苦,但我们却收获不少。
那次最大的收获当属伊然,因为她终于被我们拉下了水。
起初建哥说邀请她一起吃饭的时候,我们都认为没戏。
谁知,伊然竟爽快的答应了。
还陪我们喝了酒,受了罚。
同甘共苦,我们觉得伊然虽比不上二丽有汉子般的义气,但也算是为朋友两肋插刀,值得深交。
事后我问她,“你是一个乖学生,你觉得跟我们一起闯祸值得吗?”
她爽朗的笑了笑,“值不值和乖不乖有什么关系吗?我只是觉得和你们在一起我很开心。”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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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外话:
苏昊说。<!--div class="center mgt12"></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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