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些人都有一个想法,这个叶晓浪绝对不是池中之物,他日如果能一旗摇摆,呼风唤雨吞云吐雾,那么他们这些持反对意见的人,将受到全面的打压,那么唯一能做的就是,给叶晓浪的道观制造麻烦,也就是捣乱,甚至要了叶晓浪的命,让他永远都不能再兴风作浪!
叶晓浪说着,猛地站了起来,突然露出了笑容,并回应地说道“呵呵,既然杨师兄如此抬爱,我叶晓浪就不能推辞了。”说着,叶晓浪突然变脸,一个电光般的速度,射到了大院儿中央,这一下子,杨坚对叶晓浪的身法是大吃一惊,就连道长董华成,也手捻银髯频频点头。
此刻,杨阮停在空中“唰唰”左右各一剑,击出了两道蓝色剑气,把两只飞过的乌鸦斩杀于地,接着麻利地把宝剑还鞘,如飘飘的瑞雪,轻轻地稳稳地落到了地面之上,顿时,又引来了众高人的喝彩。
这时,冰岛雪山道观的掌门人欧阳吹箫,摇头晃脑地站在那里,自以为是地反驳道“不然,秦受道长的经营方法,没有着眼于未来,你这是乞讨者活一天算一天的策略,长此以往,我敢打包票,几年之后你那道观里的道人会越来越少,都会投奔到它处,而且你也会面临破产,以我看来,应该对道观内无用的人员开除,当然如果说得文明些就是所谓的裁员,减少开资,减少广告宣传的投资,用传统的传单方式营销,是度过资金匮乏的好办法!”
叶晓浪发现问话之人势利眼严重,于是,玩弄心眼儿回答道“你问我?我告诉你吧,我姓祖,单字一个宗!”
于是,道长董华成当即就不高兴了,他认为自己的二徒弟杨阮太无礼了,怎么能对前来拜寿的客人如此“欺凌”呢,因此,董华成这时,把收完礼品的杨阮叫到了身边,只是非常隐晦地,且生气还要挤出笑容地说道“呵呵,徒弟,来者都是客人,要好好招待不得有误,明白吗?嗯?”
紧接着,那个斗鸡眼的道士秦受,站在那里故意卖弄地说道“董道长,我经营的火云山道观最近生意不错,香火钱也挣了不少,再者,我让徒弟们去给人家看看风水,驱魔降妖也深得人心,总之今年观内的人工开销,以及吃喝穿戴,庙宇的维修经费,都够用了,我认为,大家只要采纳我的经营模式,一切内部经济危机都可以解决。”
道长董华成的二弟子杨阮,在师傅六十大寿的日子里,收取叶晓浪的礼品时,先出口不逊攻击了叶晓浪,哪承想从不吃亏的叶晓浪以牙还牙,用更加犀利的话语,还击了杨阮那自大的言语,登时,“与会”的众多有身份之人都瞅向了叶晓浪,就连端坐在中央宝座之上的道长董华成,也听到了二人的小声拌嘴之言。
就这样,众人都屏住了呼吸,因为大家都看得出来,这就是所谓的明为舞剑,暗为决斗的前奏!而此刻,叶晓浪与杨坚的眼神,都已经达到了剑拔弩张的尽头!
与此同时,欧阳吹雪一脸不屑地瞅向了叶晓浪,问道“年亲人,你是何许人也?”
叶晓浪话音刚落,就听到有人鼓掌支持,不过鼓掌之人只有六个人,分别是天山道观的侯春吉道长;十里坡葛根生道长;市里南华路附近静心道观的马延成道长;食人谷的恶天霸道长;夹屁沟的费严重道长;以及叶晓浪的师叔董华成道长,显然,多数人对于叶晓浪异想天开的想法,持极力反对的态度,不过,叶晓浪认为只要有师叔董华成的支持,已经足够了,因为师叔董华成的青云道观在这一整个地区,不说是最大的,也能挤进前十名,而剩下在场的这些乌合之众的庙头,根本不值一提!
叶晓浪说到这里,偷偷用眼睛的余光扫视了在座的众多高人,发现他们其中有十几人频频点头,另外三十多人的嘴都撅起老高,快要把他们自己的鼻子挤没了,叶晓浪继续说道“秦受道长的意思是让徒弟们出去接活儿,挣点儿小钱,来填补道观内因游客流失而亏损的香火钱,但是这样就引出了一个负面的作用,那就是你的门人可能会借着贵道观的名义谋私利,把钱揣进自己的兜里!”
叶晓浪顿了顿,又瞅向直对他叶晓浪翻白眼儿的,青道袍、胖身材、大胡子的欧阳吹箫,痛斥地说道“尤其,我对这位肥得流油的欧阳吹箫道长最为不满,当然你是长辈,但是我不管你是吹箫还是吹牛,我要奉劝你的就是,你那种策略就是典型的保守策略,是引领经济倒退的祸根,我认为,大家应该联合起来,形成一个道观经济联盟组织,由我担任总裁,来处理游客分流,连锁经营的策略,并且等待机会成为上市公司,以股票圈钱,这就是我的初始策略,不知道大家意下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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