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广宁越听越来气,抽出背后背的宝剑就要动手,郝自成却赶忙说道“你们的仇恨我管不了,可这间屋子里都是我的收藏品,郭道长你们能不能去我家后院儿里打,那里绝对够宽敞!”
只见大环眼冷不运指向那名保镖,大骂道“人说话,你这条狗打岔,姓郝的给你几个臭钱养你们几条狗,就会‘汪汪汪’犬吠个不停,有胆量你出来,我他么跟你单挑,我弄死你!砸碎!”
叶晓浪也没有示弱,也催动真气灌注在了自己的宝剑之上,叶晓浪手握的宝剑,被一团金黄色的气体包裹着,显然叶晓浪练得是《九阳剑谱》里的天罡一气,刚进而又威猛,再加上叶晓浪昨天晚间边阅读《炼丹要略》,边拿自己从山上携带下来的几颗偷了师傅的九转紫金丹,与升阳散一块儿搭配吃了下去,这内力似乎在两种药物的作用下,见长了不少!
“住口,不懂礼数的家伙,你想死吗?”郝自成身边的,一名穿着黑色西装高大魁梧的保镖,指着叶晓浪怒吼了起来,这家伙长得比叶晓浪的徒弟大环眼冷不运,还要凶恶万分。
现在,郝自成深深吸允了一口雪茄,吐出一口烟气后,才微笑着,说话了。郝自成说道“叶道长,我想问您一个问题,我想知道,您的这个小金盆是从哪里弄来的,当然,您可以不回答我,不过,如果您不回答我,我怎么敢买您的小金盆呢,万一这不是正道来的东西,我岂不是要担责任嘛,您说是不是这个道理啊?”
而坐在对面的叶晓浪瞅向郝自成,心里泛起了奇怪的想法,他开始对郝自成有些警惕,因为他发现郝自成的双手把小金盆抓得紧紧的,就好像这东西就是他自己的一样,于是,叶晓浪给自己的几个徒弟使了一个眼色,意思是说,如果郝自成要强行夺走咱们的小金盆儿,你们就掏出枪来,对准郝自成,震慑他。
现在,一副道家打扮,后背背着宝剑的郭广宁,已经站在了古董收藏家郝自成的身旁,原来,郭广宁就是郝自成很早以前收养的孩子,并且郭广宁六岁的时候,就被郝自成送到了天一道长的门下,学习法术,这一学就是二十二年整。
叶晓浪听到这里,才突然恍然大悟了,原来师傅天一道长赶自己下山,完全就是为了他叶晓浪的未来,叶晓浪想到这里心里是满怀的感激之情,但是,他一想到大师哥平时就嚣张跋扈,打压他叶晓浪,因此,叶晓浪是气不打一处来,也恶狠狠地“回敬”道“去你ma的,你小子满口仁义道德,就是没有干过好事,你要是猝死了,老子就给你放炮欢迎!”
这时,郭广宁有喜悦突然转为了暴怒,指向叶晓浪大骂道“姓叶的,你把师傅给活活的气死了,今天我就要取你的向上人头,祭奠亡灵!”
郭广宁一咬牙,一发狠,突然把宝剑一举,催动丹田的真气达于右臂,灌注于剑身之上,只见整个剑身被一团黑色气体包裹着,看来他练得是《九阴简谱》的周天真气。
这个时候郝自成微笑着点了点头,又说道“您猜对了,不过,我有一件事情想跟你说明白,我给你五千万买你的小金盆,已经是板上钉钉了,但是,我同样也有一个要求,是赌五千万的一个赌局,倘若你怕了你就输了,你必须得给我五千万,叶道长,不知道你敢跟我打赌吗?”
叶晓浪想到这里,蔑视地瞅了一眼郝自成,而后爽快地说道“只要在我的能力范围之内的事情,我可以跟你赌一赌,你出题吧!”
郝自成听到这里,伸出双手击掌叫好“不错不错,果然是大家风范的作风。”郝自成说着,突然脸色一变地喊道“郭道长,你还不现身,更待何时啊?”
叶晓浪闻言,吓了一大跳,忙问道“你是不是在骗我,师傅真的死了吗?”
郭广宁咬牙切齿地说道“师傅于昨晚就圆寂了,他临终前还交代过我,不要我与你为仇,也不让我去拿回你偷的那个小金盆,以及《炼丹要略》和单传大弟子的《九阳剑谱》,我知道师傅临死时都是对你偏心的!”
这一刻,古董收藏家郝自成看向放在茶几上的小金盆儿,心里恨不得不一分钱把小金盆据为己有,接着,他赶紧一弯腰靠近了茶几,双手拿起小金盆儿,那一双充血的双眼死死地盯住小金盆,仔细地察看着。
保镖立刻就乖了下来,赶紧给叶晓浪赔礼地说道“叶道长,是我错了,您原谅我吧?”
此刻,叶晓浪一听到这声音,是吓出了一声冷汗,因为这个声音他再熟悉不过了,这位就是他的大师哥郭广宁。
片刻过去了,郝自成终于把小金盆儿放到了桌子上,随即,瞅向了年纪轻轻的叶晓浪,接着,从茶几上的一个盒子里抽出一根雪茄叼在嘴里,一旁的一名保镖,顺势掏出打火机,给自己的老板郝自成点燃了雪茄。
郭广宁这时与叶晓浪距离十几米远,其中郭广宁一撇嘴不屑一顾地说道“姓叶的,你是跟我比试内功还是兵器啊?你自己随便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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