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物鉴定师吴刚一皱眉头,又想了想,问道“那您的意思又是什么呢?难道您不想去了,或者说您要让他到您这边来谈价钱?”
大环眼冷不运说道“师傅,这种地方能行吗?我看咱们还是换一个地方吧,你看这儿,一个公共厕所,怎么可能就是一块风水宝地呢,是不是您的罗盘出问题了,要不咱们再去别的地方看看吧,您看怎么样啊?”
同时叶晓浪拿出了罗盘,边走边搜索这风水极好之地,这个时候,大徒弟冷不运就饶有兴趣地问向了比自己矮一头的叶晓浪,大环眼冷不运问道“师傅,这市里的繁华地段的租金是很贵的,我看您应该找个偏僻点儿的地方,道家不是讲究清静吗?是不是去西郊的假屁沟弄块地皮,您看呢?”
大环眼冷不运听到这里暗骂道“师傅师傅,你他么怎么那么不着调啊,竟说这种没屁咯了嗓子的话,狡猾狡猾地!”
郝自成听到这里,皱起了眉头,他心里边琢磨“这可是我头一次遇到这样愣头青的家伙,看来此人可不是我以前那样能威逼恐吓的人物,嗯,要变一变对策!”
·······
冷不运有些不相信,质疑地问道“师傅您靠什么,有这么大的把握呢?”
又说道“走,咱们进去看看!”叶晓浪正说到这里,一旁的瘦子刘禅却自找没趣地问道“师傅咱们进去可以,不过,是进男厕还是女厕啊。”
叶晓浪发现罗盘刷一下子指向了东南的方向,而立刻激动了起来,他哪有心思跟徒弟们浪费唇舌啊,于是,便心不在焉地回答了一句,叶晓浪说道“我的缺点是很明显地,那就是我比你们聪明,明白了吗?”
第二天中午,由文物鉴定师吴刚出头为叶晓浪牵线搭桥,与一个叫郝自成的古董收藏家取得了联系,两人谈了谈了关于这个小金盆儿的年代,以及成色如何等等事宜,最后就谈到拟定的价格问题,结果两人谈来谈去谈崩了,郝自成的意思要先看一看这个所谓明末清初的小金盆儿,在做借个的敲定。
随即,吴刚租来两辆豪华车,让叶晓浪与他的徒弟一并坐上了车,由吴刚带路,去向了古董收藏家郝自成的家里了,一路上吴刚再三嘱咐叶晓浪,不要太跟郝自成较真,因为听说郝自成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灯,他自己养了一批打手,还有一批特异功能之人,目的就是对付那些不肯低价出售宝物的人,说白了,就是勒索恐吓,无所不用其极地得到文物。
叶晓浪闭着眼睛躺在床上,微微一笑,说道“你说他有钱,我看越有钱的越是个吝啬鬼,他要是真的诚心买我的小金盆儿,肯定会先估个价格,然后主动来我这里鉴定和谈价钱,我看,这家伙不是什么好鸟,你说呢?”
“你——”郝自成刚要生气,结果,忍住了怒火,谈起了关于小金盆的事情。郝自成微笑着说道“叶道长,你的小金盆带来了吗?”
叶晓浪一听这句话,一回身给了冷不运一记耳光,大声地说道“你个笨蛋,你懂个屁,厕所怎么了,厕所就不能是风水宝地吗?你也不想一想那些大家贵族的坟地都是择地而选的,你难道说坟地就不是风水宝地吗?一帮肤浅的家伙。”
叶晓浪喊了一声“徒弟们,把金盆拿过来!”
“·······”吴刚听到这里,看向了一脸凶相的叶晓浪,他知道叶晓浪今年也不过十八九岁,但是这小子实在是太聪明太坏太狠了,如果自己要给他较真,很有可能不会占到任何的便宜,因为,就冲他一人降服的这几个凶神恶煞的徒弟,就是要命的主儿啊!
“是!”大环眼冷不运,把金盆递给了叶晓浪。
吴刚赶紧站在一边,引见刚刚坐下的叶晓浪给郝自成,吴刚说道“郝先生,这位就是我跟您提起的道士叶晓浪,你们可以谈一谈了,郝自成一瞅叶晓浪是一个小孩伢子,心里一得意,竟然乐出了声音。
叶道长叶道长,咱们到了,到了!”
当然,吴刚听到叶晓浪的这句话当然是高兴万分了,他即可就要为鲁勇安排与郝自成见面的事件,但叶晓浪当即就告诉吴刚说,自己现在还不想见郝自成,因为他还有一件事要办,那就是要带着自己新收的六个徒弟,去市井里走一走,找一块以后能创办道馆的风水宝地。
叶晓浪突然睁开了眼睛,躺在那里瞅向吴刚,一撇嘴发狠地说道“我不去就说明我跟他斗气,你想想一个人怎么说也不能跟前过不去嘛,你说呢?”显然,叶晓浪的意思就是去看一看,这个古董收藏家郝自成是何许人也,顺道,拿到前后,再想方设法狠狠地修理一下,这个自以为是的古董收藏家郝自成。
而文物鉴定师吴刚的意思是,让郝自成先开个价格,再让叶晓浪带着小金盆来古董收藏家的家里,让对方做鉴定。
叶晓浪一板脸,问向吴刚“我说吴先生,我发现你听激动啊,是不是快要分到中介费用了,心里已经高兴的忘乎所以了?我要告诉你,谈成了你就有钱,谈不成你不仅拿不到钱,你还得给我钱,明白吗?”
现在,道士叶晓浪拿着罗盘,继续向信号最强的地点走去,不到一分钟的功夫,叶晓浪就来到这个信号最强之地处,接着,把罗盘收了起来,两只手抱怀看了起来,而他的几个徒弟,倒是皱起了眉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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