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
“你...你没事吧?”
银狼崽在渴望继承母亲的意志,纪铭清楚的知道这些。但是,这条道路太过危险,他不愿意再让银狼崽重蹈母亲的覆辙。
每次有好吃的,他也总是会叫上自己,自己每次“失踪”,他也总是焦头烂额地寻找自己。
这身影颇为高挑,细长的身子里不知是怎样一服令人遐想连篇的面孔?
她只感觉眼前一黑,喉中一甜,一口黑血从嘴里蔓延出来,将她的整个下颚染成黑红色,刺眼的黑红色。
在这坚冰般的脸颊下,又有谁知道纪铭此刻心中的苦楚?他当初下了狠手将整个狼群杀戮一空,强行契约,差点导致母子分离。这么多天来,银狼对狼崽无微不至的照顾一一在纪铭眼前浮现,母子的感情之深竟是毫不逊色人类。
“真是个怪物...混蛋怪物!!!”
蜷缩着的潭惊醒了,金色的瞳孔呆呆地看着来者。
再度看到自己的“部下”,纪铭的心里有些不是滋味。
她满怀渴望地走着,远远地,便能看到一堆子人跪在地上围在一起。还能听到嘤嘤婴的哭泣声,使现在的劳乐心里有些躁动。
“不行,你代替不了你的母亲。”纪铭一口回绝,眉头微微一降,严声道。
纪铭问道,眼睛看向一边的奎因,笑了笑,心道这小姑娘果然对自己有好感。
在成排屋檐上飞奔而过,纪铭扬头向着远处眺望,那硕大而枯黄的树木从这里看去只是很小的一个点罢了。
银浪崽只是低声哀嚎一声,便是一瘸一拐地站起身子,昂首挺胸地看向纪铭,眼中竟是充释这倔强与坚持。
却因为自己的一己私欲,而最终导致母子阴阳相隔。
奎因也是一阵语塞,救命之恩,这人居然这样说忘就忘了?
“走吧,去你该去的地方。”纪铭眼中的伤感一闪而逝,再度在银狼崽失魂落寞的银浪崽头上抚摸。
“不能流泪了...我的桩子,祝你一路走好。”劳乐沉默着起身,将兽齿项坠待在脖子上,眼中流出一抹出奇的坚强。
狠下心来,纪铭猛地起身,不再管顾银狼崽的痴缠,一路不回头地快步走了出去。
一番倾盆,劳乐的脸上渐渐恢复了原有的冷静,她相信自己变得更加坚强了。因为为了复仇,她必须更加坚强!
“纪铭...”
两人总算是到达了目的地,走进五当家的院子后,纪铭发现,奎因的小手也很不自然地松开了自己,脸上红扑扑的。
现在为何会变成黑色的?莫非...是父辈遗留下来的基因所致?
既然纪铭能够有时间杀掉自己,那说明山寨中很可能已经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现在看来,果然没错,恐怕连大当家都被....
以前从这里瞭望总能看到各种各样的身影,他们不厌其烦地在这条路上来回走过,有的还三五成群,捉成对在一起打闹。
“母亲...”
这美丽妇人整个已经哭成了泪人,挺着大肚子跪在地上,苍白的脸颊不见血色。
“就是这里吗?”
但劳乐却是认得的,这人名叫桩子,是个老实巴交的汉子,他也是自己最喜欢戏弄的对象之一。
一个留着短发,满头枯黄的身影第一个使劳乐感到意外。
它听不懂纪铭的话,只知道它应该在这里等着,等待着主人的归来。
劳乐的心里颤抖着,这些人她都认识,都是那么的熟悉...那么的哀伤...
“咦?”
下午,温暖的阳光懒洋洋地照射在大地上,而空气中却像是毫不领情的样子,依旧是夹杂着些许寒意。
“在她手中的...是谁?”
堂堂一个山寨的小队队长,每次遇到劳乐的戏耍,诚朴的脸上都会微微一笑,就像从来没有生过气一样。
潭呆呆地看着银狼崽仰望着的脸颊,心里就像是千钧大石压着一样,很不是滋味。
这尸体出乎意料的轻盈,就像没有了重量一样,但在劳乐手中,他更想是一件很重要很重要的事物坏掉了,无声的坏掉了。。。
看清了,全都看清了!
银狼崽一瘸一拐地追着纪铭的身影,终于在门口的地方停了下来。此刻,它的视野里已经没有了纪铭的踪迹。
奎因的眼睛向别处看去,小脸又红了起来,吞吞吐吐地说道,可爱极了。
“谢...谢谢你,救了我们。”
“真对不起,我没能保护好你的母亲。”
她开始怨恨,无尽的怨恨!直到将某道身影亲手撕碎的那天,她都会这样不断的怨恨下去。
劳乐歇斯底里地大叫一声,咬牙切齿地一步步走着。她在渴望着一道身影,因为这道身影的诺言,她不顾危险一步一步走了回来。
“小白...”
“额...”
总算是走到了,她们始终没有察觉到自己的存在,只是围着中间的死者哭泣,空气都被这哭泣声渲染的十分悲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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