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后接连行走几十米,地道突然收窄起来,必须弓着身子才能而行,越向前行,下腰越低。终于到了尽头。那里是最后一扇铁门,铁门上有个尺许见方的洞孔。
“你这个小丫头,是不是想让我打你小屁屁!”
楚子河上前,双手一把握住那玄铁锁链,肌肉虬曲,顿时那锁链直接捏成碎泥,随后扯断,将任我行解放出来。这是一种变相的威慑。
随后摇了摇头,抛去了心中杂念,钥匙在匙孔中转了几转,向内推动。只听轧轧声响,一扇石门缓缓打开。
“谁要你的奖励,呸,臭的。”红月儿嘟着小嘴,眼中满是幽怨的,白嫩小手恨恨地擦着脸上的唾液痕迹,只是心内却有一丝不可抑制的羞涩。小丫头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只能归结于眉心那道越来越粗的红色奴线!
楚子河掀开厚达半尺的铁板,将它随手扔向一边。这看似沉重的铁板对他如今强化的如同铁铸钢浇的身体来说,没有丝毫的阻碍。
“咦?奇怪,奇怪!”
只是当他双目再次看像楚子河时,终于抑制不住的惊诧,这青年是什么怪物?
如同清风拂山岗,又如明月照大江。
楚子河绕来绕去都转晕了,他原本就记不清书中的具体情节,还以为下了床榻的黝黑空洞,下面就是求囚禁任我行的地方呢,哪想到会如此复杂!
“想!大丈夫敢作敢为,难道你想帮我,报酬?”任我行深吸了一口气,来人对他了解太深,果非寻常!
“你怎么知道吸星大法,你,你这是何意?”任我行目光闪烁,脚下步伐抖动,只是无论他怎么谢斜力。总有劲力落在身上,运起吸星大法时,那些外放的内劲却根本不为所动,竟然对着青年无效。这还他神功初成后第一次遇到这种现象,十分奇怪!
他横仍他横,他强任他强。
吸星大法的字符在楚子河脑海中回荡不休,一个个字符穿过脑海,在身体中欢呼,无形中极其了明玉功九层的心法,顿时,一种相似的特征慢慢出现。
原先身体内汹涌澎拜的灵力散向四肢百骸,奇经八脉,身体内的漩涡逐渐增多,逐渐增大,朝着相同的方向同速旋转,地上站立处的钢铁顿时形成青色的凸起,和脚的形状一模一样,看起来十分恐怖。
行了大概有六七米米,前面却没有了出路,只有一堵厚重的石墙,墙上斑驳的石块诉说着岁月的痕迹。楚子河赶紧取出那串钥匙,仔细搜寻着石墙上的缝隙,只是他看可半天却没有找到。
哗啦啦锁链声响起,一个长须垂至胸前,胡子满脸的魁梧男子从黑暗中走出来,头发须眉深黑,并没有斑白之色。
“好,成交!”任我行心动了。
“救你的人!”楚子河不想多做纠缠,钥匙转动,门扉打开。
红月儿月牙般的眼睛眨呀眨,嘴巴吧唧吧唧地瞅着任我行,那目光有种见到真人的感觉。楚子河敲了一下她的头,心思却思考着一会如何交易。
“当令丹田常如空箱,恒似深谷,空箱可贮物,深谷可容水。若有内息。散之于任脉诸穴。”
楚子河如同清风明月,在吸噬的狂风中岿然不动,狂风只是吹乱了他的鬓角而已。
“丹田内息,散于四肢,膻中之气,分注八脉。”
楚子河借着石门外的油灯烛火,终于看清了钢铁浇铸的墙身,而魁梧男子手腕上套着个铁圈,连着铁链通到身后墙壁之上,另一只手和双足也都有铁链和身后墙壁相连,看起来十分可怖。
楚子河忽然间感觉体内如同跗骨之蛆的金色光点如同沮沮流水,同样散向四肢百骸,那是林一临死前自爆的本命神通。各大窍穴疯狂地储存灵力,渐渐地在体内形成璀璨光华,熠熠生辉。
“哦,哦”
“楚子河,你疯了?”
红月儿小脸羞涩顿起,小手立即护着屁股,眼中恨恨不已,小牙齿磨得响亮,似乎想对着楚子河的脖颈咬上一口。
“谁?报上名来!”里面话语传来,透着浓浓的霸气。
“你先别管我是谁?你想不想逃出这西湖牢底,想不想和东方不败干一场,想不想重新坐到那黑木崖顶峰,我只问一句:你敢还是不敢?”楚子河眼光熠熠生辉,直直看着任我行的眼睛,看着他的双目急缩,忽地又瞳孔扩张,嘴角漾起一抹胸有成竹的笑意。
“我们,现在出去?”任我行在征询楚子河的意见。
这并不是他的本身念想,而是红色奴线传来的强迫感觉,他不知道这是不是一种错觉,似乎眉心这根奴线需要两人合体的力量,它不时在脑海中萦绕着心念,蛊惑着楚子河,让楚子河一个头。两个大!
“你是哪位高人?武功竟然这般深不可测,绝不是梅庄四条狗杂种派来的,他们根本还不配!”魁梧男子锁链加身,语气中去透出一股傲意凛然,豪气万顷,只是看着抱着一个小萝莉的楚子河明显有些瞠目结舌,他没想到“高人”竟然是这幅场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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