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子河麻利地解除衣物,慢慢地走向池中心,池水漫过脚踝,越来越深,中央竟然到了他的胸膛处。
最初,楚子河谢绝了秦棂再次邀请他观赏另一个宠物的极品念头(他不想再和另一个宠物攀上亲戚,一个小乌龟已经够了),他就在秦放安排好的房间休憩,历经两次附身成功退出玉碑空间后,他感觉心神十分劳累,直接就在床上睡着了,这一睡就是整整五个钟头。
磕头跪拜的一对男女,趾高气扬灰袍猎猎的老道人,指指点点的围观众人,孤身无言的呆滞儿童,一幅幅画卷如同江湖中的潮水,汹涌澎湃而来……
“老夫云游四方,今见此子脚后跟黑痣饱满,额头恶气四溢,疑为天煞孤星转世,尊夫妇应趋吉避凶,免的成为祸害,遗患无穷。”
“这下要惨了,我会不会被她五马分尸?”楚子河一个头两个大,只是等了很久竟然没有动静。
楚子河轻轻抚摸着脖颈下红绳悬挂的玉碑,沉默不言。
白雾缭绕,一米之内根本看不清,即使在楚子河强化视觉后也是如此,看起来是这池水和灯光的问题。
“啊?”楚子河现在只想抽自己两耳瓜子,身体过分敏感也不好啊。
这个精灵般的女子,她的身材果然也很秀美。
“谁?”林淡墨反应灵敏,瞬间泼起了一层水,如同一道水幕,遮挡在两人中间。
两年间,每天除了父母的细心呵护,他没有朋友,没有童年,没有孩童拥有的一切一切,只有黑暗中的烛火为伴,白天可以再楚氏祠堂周围活动,但是出不了方圆半里地域。
本能作怪,但是现在要怎么解释?
楚子河不禁想起那黑色的小屋,楚氏刑堂,那幢安置在楚氏祠堂外围的黑色木质建筑,原本是楚氏祖先惩罚族人的地方,而他在那里整整度过了两年的光阴。
“淡墨……我要说……我是……无辜的……你信……还是不信?”
泉水旁,昏黄黯淡的灯光下,波光粼粼的池子上扬着雾气,好像玉碑空间中的雾瘴,只是没有那么浓郁。
“这都一点多了,应该不会有人了吧?”
***
楚子河愣愣地看着乌黑秀发从水中冒出,接着是那不食烟火的螓首,依次是晶莹的额头,紧闭的明眸,秀丽的琼鼻,丹唇一点,精致的锁骨就暴露在楚子河的目光下。
三岁爷爷驾鹤西去,四岁奶奶一病不起,而他直到六岁仍不能开口说话,封建的楚家族人将他当成厄运灾星,十分不待见他们一家,将他禁足在黑色刑堂。
楚子河起身,走到窗前,望着窗外的黑色天幕,往事如同画卷一幕幕地流过脑海,挥之不去。
“啊”黑暗中忽地响起“呼哧呼哧”的喘息声,夹杂着床铺“吱呀”的不甘声,非常响亮。
“啊!”怀中美人惊呼,肌肤软腻,全身的劲力忽然间松懈了下来。
“是啊,你瞧瞧他呆傻的眼神,好像河里翻白的死鱼眼珠,真是难为了楚豪老哥,好不容易得了一个带把的小子,竟然是个天煞孤星。”
即使是无话不说的死党刘海,他也从没有提过。
谁人都有伤心秘密,只是平常我们给它披上一层外衣,不显于人前。不过每到深夜十分,它就会悄无声息地出现,直接击在心灵最深处的地方,使人心潮起伏,思绪不宁。
泉水泠汀,从旁边的低处山崖滴落而下,日积月累凿成一潭温泉池水。
深夜,华灯早熄,楚子河扫了一眼手腕上的黑色质感手表,凌晨一点整!
林淡墨,这深夜沐浴温泉的女子竟然是集清丽与妩媚一体的林淡墨。
最关键的是胸前细腻白嫩的椒乳圆鼓鼓地傲娇着,好巧不巧的是一根银质的链条从脖颈中延伸,正好卡在正中央,晃晃悠悠,极其吸人眼球。
不知道为何,楚子河的心思根本不在此处,他的心底忽地浮现出下午那突如其来的一闷棍,看来这清水山庄不是是非之地,不能久呆,明天就去找王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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