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城好像被一柄巨锤击中，整个人倒撞在阁楼的墙壁上！

龙威的压迫力眨眼间消失，金城软绵绵地从墙壁上落了下来。

视野中的老龙懒洋洋地趴着，他正收回拨动了空间与时间的爪子，一双金色的竖瞳扫了一眼视野另一面的金城，微微吃惊道：“你怎么受伤了？快让我看看！”

金城好一会儿后才回过神来，又了一段时间，这才想明白刚刚的遭遇。

永恒与时光之龙一直在时间中游荡，而金城所看到的，就是不同时间上的老龙。

“咦，你的伤势，怎么好像有我的气息？”永恒与时光之龙疑惑了一声，然后恍然大悟一般张了张嘴，随即哈哈大笑，“我知道了，你是不是又在偷窥我制造龙文？”

“能不能换个光荣一点的死法？”这是金城此时此刻的想法。

只是天不遂人愿，金城还没有来得及走到门边，一只爪子突然撕开了视野中的星界，将视野拉扯到了另一个场景。

“他怎么没有攻击我？”

老龙轻轻动了动爪子，一阵奇异的波动立刻在金城身上涌现，身体里的疼痛在迅速褪去，被龙语震动的伤势很快便消失不见。

位面视野再一次变化，从星界变成波光粼粼的湖泊。

金城的脑袋在一瞬间停止了思考，他简直想不出来有哪怕那么一点手段，可以抵御龙威。

“啊？”

“卧槽……”金城整个人失去了所有力气，睁大着言，愣愣地低喃了一声。

这是真的无妄之灾，也是真的死里逃生。

趴在彩虹上的老龙显然还不认识他，所以立刻用一声龙语攻击了他。而趴在火山上的老龙已经和金城结识，就只是简单地关闭了视野。

没等金城想明白这个疑惑，位面视野又变化了！

传说永恒与时光之龙就是为了创造这种语言，才诞下后代。而金城刚刚看见的，似乎就是这头老龙制造后代的过程……

似乎刚是雨后，一条彩虹横架在湖泊上。

啪！

尚且只是那声音穿透空间与时间的余波，而蕴含在声音中的真正龙威正在越过层层位面，马上就要到来！

让金城没有意料到的是，这个“以后”很快就到来了。

但是，这条老龙怎么会认识自己？

这位冠顶神至今还未从圣果中孵化，世界树上所有他出现的踪迹，都是他在不知多少年后诞生，再回到过往的时间里游荡而留下。

“难道这是你的特殊喜好？”

恢复了伤势的金城，第一件事就是恶狠狠地咆哮。

无数的龙文构成了龙语，而随着新生巨龙的诞生，以及现有巨龙的成长，龙语与龙文这种奇特的语言，只会越来越复杂，也越来越强大。

金城摔到了地上，本就已经身受重伤的他，立刻痛呼了一声。

龙语是这个世界上最奇特的语言，它的音阶密集到了极点，最强大的龙语可以在人类发出一个音阶的时间里，婉转出上百万次的音阶变化，足以将一些弱小生物的脑袋活生生震爆！

“金，你这个没有羞耻心的家伙，这是你第几次偷窥我的私事了！”永恒与时光之龙恼怒地咆哮了一声，“快给我滚！”

萎靡地靠在墙边，金城只感觉自己的身子好像被一头猛犸巨象坐了一屁股，每一根骨头都散架一般的疼痛。

金城死死咬着牙，恼怒、悲愤、哀伤，三者凝结成了一体，在他眼睛里流淌着，似乎随时要滴落下来。

－－－

而这不过是一个字而已，当然对于巨龙来说，一个字可以蕴含无穷尽的信息。

“……不对啊，刚刚那头老龙说得明明还是奥古斯语，为什么这一次说的是龙语？”

“卧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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