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岛的研究方法其实很简单，就是搜罗所有已知的空间系法术，然后在施放这些法术的时候，观察空间规则被改动的迹象，再将这些迹象与法术施展时秘法魔能的波动情况一一对应，找出他们之间的关系。

严格来说，其实也不是新的传奇职业，而是作为其他传奇秘法师的副职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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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只是一片法术阵模拟的位面视野，但金城却分明感觉，巨龙的视野穿越重重位面，准确地落在了自己身上！

“金，你和我说实话吧，普罗海到底有没有关闭的位面通道？我们随时都可以将之打开！”古尔兰皱着眉头道。

打开阁楼小门，里面是一个不大的小房间，一个繁复至极的法术阵占据了大部分的地面，两人只能站在边角。

这一点金城倒是有所体会，前世里观察到过这种现象，一直以为是因为空间系秘法师太过于特殊。现在才明白过来原理，空间是一种规则，需要其他力量来推动改变才行。

看着老龙的眼睛，你们告诉我，忍心吗！

还没等金城下笔，视野已经又变化了，成了一片汪洋。一望无际的海面上，屡屡有几头奇异的海兽显露踪迹。

“金，好久不见。”巨龙道。

“这……这是什么东西？”金城长大了嘴巴。

笔记上的上一篇记录已经很有些年头，看来南岛确实很早就中断了对这座法术阵的研究。

金城倒是无所谓，饶有兴致地观察着那片视野，视野中的星空其实一直在变化，只不过变来变去也不过是神国星光有些不同，都是一样的漆黑夜幕。

这里已经是塔顶，再往前去，却还有一条小楼梯，通往一个不大的阁楼。

关系越来越多，就会交织出新的关系网络，研究也就得以不停深入。

这一次出现在视野中的，是一头正在沉睡的白金色巨龙。

“上面是什么情况？”金城指了指那个阁楼。

而按照古尔兰的说法，钥匙其实已经到了可供利用的成熟阶段，只剩下寥寥几条规则尚未掌握。事实上，钥匙已经可以打开九成九的位面通道。

金城好险忍住了笑意，研究人员们总是会无节制地要求资源倾斜，前世今生不外如是。

金城扫了一眼阁楼，在一张小桌子上发现了记录视野的笔记。金城反正也左右无事，就关上阁楼的门，拿起笔记开始记录这片树林。

金城忍不住睁大了眼。

真的是一片星空。

“我们用法术阵模拟了一个位面视野，但是不知道哪里出现了差错，这个视野十分不稳定。”古尔兰指着那片星空道，“这个视野时常变幻，大部分时候是各种各样的星空，极其偶然的情况下，也会出现一些高山、大海，或者城市的镜像。”

“一座尚在建设的古都。”古尔兰沉沉地道。

相比较起无穷庞大的星界，世界树上的位面是十分渺小的，这片视野随机变化，自然就是看见星空的概率要更大。

任何一个秘法师，只要将魔典里的法术页换成白塔研究出来的空间法术页，就能成为一名空间秘法师。只不过由于五态秘法控制空间规则的效果不同，所能使用的空间法术也大相径庭。

古尔兰还在思考位面通道的事，闻言一笑，开口道：“那是永恒与时光之龙的领域。”

任何一位贵族拥有这样的技术，都一定会封杀所有消息，绝不会透露出去一丝一毫。钥匙就和低成本的传送阵一样，都是属于只能自己有，不能别人有的战略性武器。

两人正穿过密密麻麻的法术阵，白塔的秘法师们就是通过这些法术阵来控制秘法魔能的波动，然后观测空间规则的改变情况。

“什么？冠顶天穹？”金城震惊道。

“怎么预测？我们根本无法控制这座法术阵。”古尔兰笑道，“我们连这个视野看到的景象在哪里都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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