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说作死是人类的本能。
居然把拉链放在了侧面。
让她积压了一晚上的负面情绪全都释放出来了。
第一次当街做这种羞事,娄燕刺激的胃里就像着起了一团火。
把左侧腋下一直硌着她胳膊的皮裙拉链给拉开了。
反正娄燕经过当街烘干自己上半身这个举动。
娄燕可不想当女变态。
是个很热心肠的胡同大哥。
就好像取得了别人做不到的成就似的,她这时只觉得特刺激,特爽!
再没有之前那些憋屈和委屈的感觉了。
就是因为在紧张刺激的过程中。
所以她很抗拒别人给她贴这类标签。
和sao不沾边。
娄燕从后排座位上放着的一个纸袋里。
主要负责社区老年人和残联经发办的工作。
穿上车里备着的平底鞋,一身清爽的开车回家了。
为什么那么多人热爱极限运动。
平时上班,她都是穿工装西服衬衣,很端庄得体。
她一直以来都觉得自己是个很正派的女人。
至少当街绣球,她并不觉得很害臊,反而觉得很刺激。
她车玻璃没贴遮光膜,车里的景色可以说是一目了然。
直到这时她才明白,有些不差钱的人,为什么会寻求刺激去超市偷东西。
娄燕觉得很不舒服,便把两个型贴也给撕掉了。
娄燕才终于能松一口气,血氧含量终于能恢复正常了。
人胳膊一放下,内侧就会和拉链接触,被拉链硌到。
在车里烘干上半身的时候。
把这硌肉的拉锁拉到了腰侧。
将扣子全都扣好。
但今天。
但暴露一下自己的好身材,似乎让她挺上瘾的……
大老张问:“怎么个意思?是要去医院吗?我帮你叫个120?”
取出之前替换下来的待洗的工装白衬衫。
被皮裙勒了半天,雪球前面的小贴都快黏在雪球上了。
这皮裙不知道是哪个脑袋被门夹过的设计师设计的。
那感觉像极了在考场里作弊,紧张的她都快不能自已了。
这皮裙,打死她都不想再穿第二次。
娄燕可算能痛痛快快的喘口气了。
娄燕豁出去了。
荆山一张嘴就先道歉:“不好意思啊,张哥,这么晚还给你打电话。”
娄燕嘴角抹出了一丝偷欢式的微笑。
哪怕多露一寸,她都会觉得害羞。
深呼吸,娄燕不敢再多想了。
雪球就像要化掉一样,束缚一去,便滚滚落下。
娄燕一不做二不休。
就像白蛇蜕皮那样。
这“大老张”比荆山大六岁。
但凡有夜行人走过。
将这件上班时穿了一天的白衬衫给穿到了身上遮羞。
还有很多人喜欢寻求各种各样的刺激。
大老张的声音倒挺精神,不像在睡觉。
他们后院几家人关系很近。
娄燕紧张的就像一个心虚的小贼,一直在朝车周围打量。
感受一下这种在刀尖上跳舞的刺激。
她发现骨子里的自己,还挺sao的。
抬起胳膊来。
让车里的内循环热风朝着她上半身吹。
对负面情绪将是一种很好的释放。
堪比生死一瞬间!
大老张为难了:“这个……山子,我现在没在家啊,我在朋友家玩牌呢。”
就听电话那头传出了催促的声音:“大老张你快点,到底跟不跟啊!不跟你就跑!”
荆山听出来了,大老张应该是在朋友家玩扎金呢,便道:“没事,张哥,你接着玩你的,我再给别人打电话问问。”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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