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祖的徒弟们被天帝宽恕了,各回各家,各找各妈,就此树倒猢狲散。
天帝头痛病复发,紧紧牵着玉隐的手,疲惫地摆架回宫了。
春生还是没能和玉隐说上一字半句。
事态愈演愈烈,玉隐和她已经深陷漩涡,身不由己。
棠棠忍不住替老祖打抱不平,“老祖的眼神是悲悯众生的眼,我不相信他会做出那样的事。长生大帝的镜子一定坏了!”
“棠棠,你可知现在有多少天兵把守各个府邸。莫要多言,下去吧。”春生红着眼睛劝阻了棠棠。
棠棠抹着泪走了。
春生伏在案上痛哭了起来。老祖的样子,实在是让她心里难受,上神寂灭好生悲凉,看到老祖她就想起了长生,想起长生她就忍不住哭。
一旁的兰陵放下了手中的泥巴,抬手想要拍春生的头安慰春生。
“好了好了,别的小丫头不知情哭一哭也就罢了,你也跟着感动什么,本尊的演技真有那么出神入化吗。”
一
个自恋的声音,房内的花盆里露出了个虫子头,正是鸿钧老祖。
“没有,我哭的不是你。”春生伏在案上一句话差点噎死老祖。
鸿钧老祖碰了一鼻子灰,转向指责在一旁的兰陵,“还有你!没良心的小子!看到本尊死了,居然还叫好!”
“因为鸿钧师父帅呗!”兰陵随口回了一句,继续拿起了泥巴。
鸿钧老祖作罢了,不难为兰陵了,有这句鸿钧师父帅,他知足了,叫好就叫好,他认了。长生过去可是打死都不承认他帅的!
“哼!你们这些没良心的,居然没有一个出来为本尊拼命,本尊真是悲哀啊。”鸿钧老祖夸张地自艾自怜了起来。
春生擦了把眼泪,摊开掌心显现出了老祖的令符印,“老祖你当时发号施令让大家不许动,谁敢动啊。你若是真出事,怕是上界早就翻天了。”
鸿钧老祖听得美滋滋的,这才是他的德高望重之处。
“好了,这回敌在明,我们在暗了。一切都看明白了吧。”鸿钧老祖问春生。
春生若有所思点点头,“大致明白了。”
“本尊现在不便四处走动,本尊让天霸带着阿延救出姮娥,想办法让她说出实情。你想想你的义兄该怎么办。”
鸿钧老祖说罢瞬移走了。
春生发了愁。
玉隐在太微玉清宫贴身护卫天帝,除了天帝谁也接近不了他。她该如何告诉玉隐事情的真相。令符,暗示,眉来眼去,一切明示暗示她
都试过了,天帝身边的结界太强大,无济于事。
“玉隐哥太危险了!”春生心心念念都是玉隐的安危,却没发现自己身边那个人早就掉进了醋缸。
“爱妃喜欢义兄……”那个人玩着泥巴酸溜溜地小声念叨了一句。
声音虽小还是传到了春生的兔子耳朵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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