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现在一听到忠勇侯这头衔。
“二十万两黄金,咱家记得这也没几天工夫,利息挺高啊。”
之所以,他能让这两个狗东西效忠,只是因为他现在够强了。
一旦结合.
“陛下,咱家也有罪,罪孽深重啊,求陛下也治咱家的罪过吧.”
“不合适吧?”
“啧啧。”
张让低下头,任由鲜血滴在地上。
可吓死咱家了。
“陛下天恩,只求饶过咱家一命,以后好叫咱家为陛下办差.”
比天子这句话,更让他安心。
“千岁,是不是三十年河西,三十年河东,风水轮流转。”
“咱家可不知道,这风水啊,指不定哪天就转到张常侍家了。”
本督主,岂会输给你?
当下,在承天殿内。
“陛下,咱家咱家错了,求陛下下旨降罪,咱家认罚.”
这次的差事。
但是现在,完全不同了。
哪怕是大夏天子。
终究是,暗自摇头。
张让满脸欣喜,立刻领旨。
魏忠贤掐着兰指,满脸谄笑。
都能把天下搞得鸡飞狗跳,文武百官们日夜提防。
“咱大夏从圣皇帝开始,便立下圣旨,后宫不得干政。”
他们已经表忠心了。
不过,他也想借此机会。
今日,只要天子不要他。
再见天子,此刻魏忠贤的心里说不出的复杂、惶恐。
“传。”
那他更不能等了。
“这金票多了一张啊。”
“你不是太后的人吗?”
魏忠贤身躯一颤。
陆言面上,一点表情也没有。
“办成了,你才有资格跟着朕,办不成,朕赏你一根白绫。”
一位侍奉两代天子的张让、张常侍,一位凶名赫赫、权势熏天的东厂魏忠贤。
反倒不如,主动请罪。
“记住了,常侍大人,太后那边一切如常,莫要犯傻。”
结果这狗东西,收了钱非但不帮忙。
“朕不管你用什么办法,必须把粮价压下去,趋于平价,或是更低,那些勾结的奸商、狗官一并记下严办。”
“咱家不敢。”
“魏忠勇侯,你这是干什么?”
“至于招多少为数,暂且不限,有多少收多少,其他年纪大的乞丐,也不可视而不见。”
就觉得难受。
这在宫内,已经是非同小可了。
“哦?”
这也罢了,问题是以太后的性子,天子违抗她的心意,竟是没有发怒.
再加上,昨夜雨化田他们的动作。
东厂、西厂结合.
张让保养极好的脸上,煞白一片。
既然如此,也不能怪他……
架空他在东厂的影响。
“也罢,朕也给你一个差事。”
“你这狗东西,倒是贪生怕死,也罢,朕可暂且留你一命。”
也能搞死他啊。
殿外。
张让磕头如捣蒜,地上都见血了。
“行了,你们两个给朕闭嘴……”
魏忠贤极有可能是被天子算计了。
陆言嘴角一扬,摆了摆手。
历历在目。
远处,魏忠贤的身影早已消失不见。
在魏忠贤懵逼的目光中。
背叛太后,投靠天子.
以前他可是从未想过。
“朕让你去京城内外开设二十间粥铺,用来赈济灾民,所有开销,你东厂自行承担。”
不服者死啊。
天子所展现出的力量,早已不再是昔日的傀儡皇帝。
“太后身份尊贵,但也是后宫之人.”
能不去天牢受折磨,那当然是最好不过,至少不用担心雨化田学他的手段,给他下毒。
这还是建立在东厂、西厂不合、内斗的情况下。
“陛下,张常侍真乃忠直之人,一直忠心着太后还有陛下,鞍前马后,不辞辛劳两头跑呢。”
赈灾啊。
魏忠贤领旨谢恩,同时心下大定。
如今锋芒一露。
太后那里他是回不去了。
他又不是傻子。
那三千神臂营、一万玄甲军歼灭乱臣余党的消息。
几乎是献媚。
“哎呦,瞧把你能的,不愧是张常侍,陪驾多年,懂得可真多呢。”
要是天子不罚他,不接纳他。
陆言声音一寒。
“为期,一个月吧。”
但是暗地里,甚至都开始在东厂之中挑选太监培养,分明是想取代他的位置。
“灾民、游民增多,必有奸商抬高粮价,甚至官商勾结。”
变着法接受了他的效忠。
差点让张让喊出声来。
他可不敢保证,陛下也能及时去天牢,然后救了他。
可是,他又怕处罚太严重
这一身细嫩皮肉,经不起折腾啊。
再也没有什么。
这个狗东西……
魏忠贤掐着兰指,毫不客气的在张让的脑门上戳了一下。
“但是,也要受罚。”
“咱家觉得,陛下该赏他才是。”
“可招他们为工,负责饭食、卫生之类。”
而天子.
那是大夏正统啊……这
怎么办?
看样子,魏老狗是认真的了。
一股剧痛。
一旦天子点头。
顿时,吓得两人不敢吭声。
“咱家遵旨,必不让陛下失望……”
问题是,他们全在求被天子治罪
守在宫外的一些太监、宫女全惊呆了。
“咱家告退”
“求陛下开恩,让咱家戴罪立功,从今以后,咱家就是陛下手里的一条狗,如有半句虚言,愿受陛下千刀万剐,永不得善终”
刚才天子所留下的差事,分明是便宜了魏忠贤,更代表了。
“张大人,张常侍。”
“咱家记得啊,这民间有一句话,怎么说的来着?”
“朕准你,从国库内取银一千万两,以做饷银,你当用心为朕培养,明白吗?”
事关重大。
魏忠贤双手叉腰,斜视着张让。
而且,身为局外人,他看的更通透。
他心里苦啊。
目前来看并不困难。
眼泪、鼻涕满脸都是。
“求陛下处罚”
张让咬着牙道。
当下不再去看张让,转身离去。
太后在宫内的权势虽大,但只是女流之辈。
魏忠贤……
被这么一指。
“咱家以往不懂事,冲撞了千岁,实在是不该,希望千岁看在以后,咱们共同为陛下办事的份上,莫要再怪罪咱家。”
外加西厂。
先不说太后肯定容不下他,就是这魏忠贤仗着天子之势。
他不想死啊。
扑通……
在皇宫内,势力比什么都重要。
还当是什么要命的差事。
张让姿态摆的极低。
已经是让他感觉到了无边的恐惧。
“行了,咱家不是那种不近人情的坏人,就依你说的,看在以后同为陛下效力的份上,往事就不要再提了。”
那他张让在宫内,可就凉了。
这疼痛,他要铭记在心……
绝不能忘……
当太监,那也是要脸的……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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