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底下哪里有这样的好事?
观音奴赶紧关切的问道。
朱樉终于是注意到了邓氏在他眼皮子底下搞的一些小动作。
以前的话,邓氏肯定是首选中的首选。
直到许久之后,当马车缓缓驶入他们身在京都的府邸,朱樉才突然间说了一句:“本王缺的就是一个机会!这本该是一个独属于我们父子的机会!但现在,却成了整个皇族,乃至于整个士林的机会!邓氏的态度你也看到了!他们要的不仅是秦王府,还有本王登临大宝的机会!你们若继续与本王闹别扭,咱们就真的一点机会都没有了。这么浅显的道理,你难道不懂吗?”
“只要朱从心不接替秦王之位,这事对常家还有秦王便只有百利而无一害。”
这让他有些愤怒,也有些无奈。
与之一同折返的,自然也还包括了才回到西安没几天的观音奴。
这事如果发生在其他时候,肯定是不会引起太大的反响。
“他能怎么办?一个人呆在京都,无依无靠的,不去讨好皇爷,难道等着喝西北风吗?”
为的,就是把战事交给有能力的人,然后全身心的投入到享乐之中。
“还不是自己作的?喜欢童女而已,去买就是了,也不了几个银子,非要做这等触怒龙颜的事情!陛下没夺了他的爵已经是很给常家面子了。”
说完,大步地走下来马车。
于是乎,接下来的旅程中,两人再次恢复了先前的沉默。
还得有自己的亲信!
“什么次女长女?王爷刚刚那话是什么意思?”
毕竟对于他们来说,朱元璋的威严本来就是第一梯队,其次才是他们那位已故的主将,邓愈。
朱樉拿着的是一份秦王府内卫递来的简报。
他得有自己的人马!
“这就说得通了!我就说这小子怎么会突然间擅闯诏狱,原来是想保住天理教,然后寻常家的晦气!好家伙!脾气可真不小啊!他还真当自己是秦王府长子了?”
“嘶在锦衣卫里埋设心腹?你开玩笑的吧?”
因为现如今的西安边军之中,其实已然是汇聚了大量宁河王邓愈的亲信部将。
“当然没开玩笑!不信你去外面打听打听,这本也不是什么秘密!而且我还听说,那小皇孙之所以会这么做,仅是因为常家拒绝以长女出嫁!”
这其实也是朱樉有意的安排。
可是现在,在结合起朱从心突然间擅闯诏狱,以及天理教一众至今未死的事实,一条清晰的脉络,却是渐渐的浮现在了所有京都勋贵的眼前。
朱樉当即将手中的折子扔给了观音奴。
而且这一次,朱樉竟是破天荒的与之同乘了同一辆马车。
“你自己看吧!都说父皇怎么怎么宠爱朱从心.依本王看,怕不尽然。”
“所以你的事情,也不要强加到我们母子都上。”
如果不是条件不允许,她甚至恨不得即刻去往皇宫,恳请皇帝取消这桩婚事。
这是他今年第三次返回应天。
反倒是无欲无求的观音奴,更适合成为他的助力。
“想争什么,你自己去争。”
是的!
“我跟心儿只想安安稳稳的过自己日子。”
“你若是真的还认他这个儿子,就赶紧带他离开京都,然后给他讨个郡王的封号。”
“在那之后,你跟邓氏想怎么样都无所谓。我们不会干涉你们的生活。”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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