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江知非正色说:“您平常去参加学术会议,有没有可能,透露出些信息?”
而这篇文章的创新点很足,保底也是sci一区,未必没有冲击science的可能。
如果他看的内容足够多,就会知道,有个名词,叫做ntr,又称牛头人。
一股说不清道不明,难以形容的情绪,在他胸口荡然而生。
“正好,师娘那儿催我写篇,在南湖生活的心得体会,老师您的教导,倒很适合放进……”
江知非呵呵一笑。
他语重心长地教诲:“作为过来人,老师告诉你,女人不能随便惯着,该晾她时就得晾着。
江知非:……
“嗯?为什么这么着急,我还想再改一改。”
他抬头盯着江知非:“不是要和对象吃饭吗?赶快去吧,别让人家姑娘等着。”
又闲扯几句,刘承山把江知非招呼过去,说道:
他到店门外时,发现小雨已经坐在座位上。
这么个千顷地一棵苗,刘承山平生未见的科研天才,竟被他亲手,送给师弟李鹿平。
江知非受教匪浅地点点头,颇为赞同地回应说:
肯定是被杨师兄教坏的。
穿着小白鞋,素色百褶及膝裙的路朝雨,吸引店内许多客人的目光。
江知非见老师难掩的得意之色,便知这篇论文的含金量应该不低。
“这是我想最近想投的论文,你小子帮忙看看,还有啥欠缺。”
刘承山表情惆怅。
而在science学术期刊发文,就如同足球界的梅西,篮球界的乔丹。
“哦,行吧。”
“你小子说的有道理,我这就加紧速度投稿。”
最终,这篇刘承山耗费心血的文章,只被收录进二区。
刘承山看了眼表,无奈说:“可现在才不到十点。”
而在江知非印象里,从来都是别人酒后出洋相,小雨像个没事人似的。
而路朝雨还在念叨:
甚至可以反过来。
红姨亲自端着烧的通红的碳火过来,帮忙加碳。
刘教授知识面还是窄了些。
老师你从哪儿学的网络名词。
“好嘞老师。”
一听这话,江知非连忙阻拦说:
红姨奔波劳累大半辈子,如今孩子事业有成,被接过去享天伦之乐,也算圆满。
从之形楼出来,江知非开着凯笛拉克,在外转了一阵后,直奔红棠烧烤。
江知非脸带笑意,走到烧烤桌边。
刘承山脸色一变,瞬间改口说:“然而,女人是水做的,我们身为男人,要懂得爱惜与呵护……”
“小雨,车就在外边停着,开酒不喝车,喝车不开酒。”
这话一出,刘承山瞬间色变。
“大腰子高低得整上几个,烤韭菜好久没吃了,烤生蚝来上一盘……”
我本来还寻思,再赚几年钱,可现在我大孙子出生,我就想去照顾照顾……”
而她也并非酒蒙子,属于深藏不漏那种。
这其实,算是一件好事。
“不行,”江知非随口编瞎话说:“老师下午,还要找我商量投稿的事,实在是不好喝酒。”
木已成舟。
“谢谢红姨。”小雨笑着回应,却听红姨突然感慨说:
“红姨,那你这店打算怎么办?”江知非问说。
“有人愿意接手最好,要是没人愿意要,也无所谓,房租也没剩几个月。”
江知非想了想,突然说:“红姨,那你不如,把这店转给我吧。”
唉,成绩太差,萌新写的水平不大好,现在又过去新书期,只能用爱发电了,有票的大佬们给一点吧,感激不尽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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