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说呢?搞定了一个杀人案子,结果还是和夕子头上的伤没有关系呢。”
看见几个警察把小田让夫人铐住,又从她家里翻出几个用来腌制咸菜的坛子,真理奈有些可惜地叹了口气,然后被因为砸碎所以从其中某个坛子里滚出来的,泡烂了的人头吓了一大跳。
“在咸臭水里浸泡了一天多,都入味了吧……”
见多了尸体的夕子没有反应,而其他三人已经跑到墙边扶着吐起来。
夜晚的到来把原本看热闹的巷子居民们都驱赶回了家,从这条街看,似乎只有东边闪烁着霓虹的京都才算是文明城市,于是四人不得不离开这里了。
“过了三天,想从这条街再得到什么讯息恐怕不大现实,而且这几户人家把这条巷子折腾的这么利害,我想说不定是我被打伤后自己迷迷糊糊走到这的呢。”
想要糊弄过去的夕子冲着同样想要糊弄过去的耶太挤了挤眼睛,两个人于是一个架起真理奈,一个拉住了寻太郎,朝着亮光的方向走去。
“今天我和家里说过,晚上可以带着你们去京都的大剧院,那里今天有芭蕾舞的演出。”
耶太看着有些嫌弃的真理奈,只好劝道:“你就算再怎么讨厌这些艺术类的东西,也不至于老是挂在脸上吧。”
“因为没有意思啊,一点故事性都没有。”真理奈从夕子的钳制中挣脱开,然后揽住了对方僵硬的手臂,向她解释:“四道舞团,本来就是京都这些高层人士特地培养出来,模仿西方风格的,芭蕾舞还有西方的话剧,我也不知道这群人怎么也看不腻。”
“或许是因为西方国家的强大吧,不自觉地去模仿,把自己的东西看成是落后愚昧的。”夕子想起了老爷子的画,好像明白他为什么坚持画日本画,甚至把“画家”的副业做得比主业“野心家”还好。
总得有人记住自己的东西,再把它留下去,让后人一直能看见,知道我们并不比外面来的差。
“所以今天晚上到底有什么活动,她们要出来表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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