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热的气息倾吐在北辰风轻的脖颈处,她蓦地脸色的红晕更加浓了,没敢回头,却还在勉强坚定神智,好不被帝噬天的美色所诱惑:“你先放开我!”
“放开?”帝噬天挑起北辰风轻披散在肩头的一缕发丝,在之后上打了个圈,嘴角里泛着淡淡的笑意:“好!”
下一瞬帝噬天真的松开了她,却抱着她,顺势让她压在他的身上,两人呈现男下女上的姿势躺在软榻上。
银面鹫听到声音,扭头看去,立刻捂住了眼睛:“主子,你们继续,阿鹫这就出去外面替你们守着去!”然后一路飞奔消失在密室里。
北辰风轻黑了脸,就差咬牙切齿:“帝噬天,你要做什么!”
帝噬天依旧那副模样,笑语涟涟:“本尊只是在做不抵抗的事情!”顿了顿,笑意渐浓:“怎么,本尊不抵抗的顺从模样令你太过欢喜,以至于高兴的不习惯了?”
“帝噬天,你流氓!”
北辰风轻红了脸,即便是怒意也带着一抹女子特有的娇羞。尤其是那双经历过人事的眸光,早已不复以往的那种冰凉,反而盈满了水光,一嗔一怒皆是风情。
若说以往是朵盛放在水里的白莲花,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焉。如今的北辰风轻就好比一朵盛放的荷花,粉的娇艳,满目皆是风情流转。
那眉眼落在帝噬天的眼里仿佛无声地引诱,他抬手轻抚上她的唇。
“流氓!”北辰风轻抬手就要打向帝噬天,却忽然感觉周身根本什么也动弹不得。只能瞪着一双眼睛狠狠地蹬着帝噬天,满是怒气。
帝噬天的手已经抚上北辰风轻的唇瓣,仔细临摹描绘,娇艳地红唇立刻变得愈发红艳起来:“本尊流氓吗?既然承了流氓的事实,本尊也得做做流氓的事情才好啊!”
他身子微起,冰凉的唇瓣便贴向了北辰风轻的唇瓣。
北辰风轻正要在骂一声:“流”却被倾数堵在嘴里。
脸赫然地发热发烫发红,北辰风轻正长脸都红的能挤出血来,尤其一双眼睛又是委屈又是无所适从。帝噬天从未见到过这个样子的北辰风轻,立刻有些心疼了,收了咒术,将她揽入到怀中:“本尊的错,别哭!”
北辰风轻第一次听到帝噬天用这样温柔的声音同她说话,心里蓦地变得柔软起来。静静地依靠在男子的怀中,半分也没有反抗。只觉得满腔的怒气,到此刻已经记不起来。满心只在于享受现在这难的的温暖。
“叩—叩—”
敲击的声音划过,将正沉浸在彼此怀抱中的二人给敲醒来。
北辰风轻立刻一把推开帝噬天:“是夏侯绾!”
帝噬天才稳住身型,慢条斯理的从软榻上起来。他整了整身上的绯色长衫,分毫都不着急的样子,整理妥当。才看向眼前的软榻,眸光有些晦暗。
只见眼前一道绯光利落地划过,很快原本的石床改建的软塌已经被一分为二,从里面显现出来一个密道来,而顺着那层层叠叠的阶梯而下看去,就在密道的底部,有个穿着淡蓝色长衫的小姑娘,正蹲在底下是瑟瑟发抖,似乎正在无声地哭泣着。
北辰风轻心道,想必应该是刚刚石床被劈开的瞬间,她躲在里面被吓到了,所以躲在那里半分都不敢动,生怕他们会伤害到她。
“姑娘,你没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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