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
帝噬天忽然摇头,他的视线忽然停留在前方的软塌旁的琉璃挂灯之上,那盏挂灯的摆放位置十分的奇怪。因为从来不会有人将琉璃灯这样易碎的东西,悬挂在这种没办法固定的地方上面。
所以肯定是有人故意为之,目的在于提醒,提醒什么呢?
北辰风轻同帝噬天思考的一样,只是,她脑中忽然清明起来:“我知道了,夏侯绾肯定刚走,又或者这里有机关。她只是忽然被抓走的,所以才会特地挂一站琉璃灯在此,来提示我们,提示什么呢?”想到这,北辰风轻又开始犯难起来。
帝噬天忽然淡淡地一笑,旋身躺在那方软塌之上,神情变得安然起来,倒是一派闲适的模样,纯粹是在享受这难得舒适感觉。
北辰风轻不大明白他的意思了,焦急的问道:“喂,你怎么忽然变得这么懒散了,说,你是不是想到什么东西了。独乐乐不如众乐乐嘛!你就分享给我,也好让我跟着乐乐呗!”
帝噬天扬眉看向她,一双细致的凤眸之中,笑意涟涟:“真的很想知道啊?”
北辰风轻给了他一个你‘这不是废话’的眼神,然后又敛住内心里的急躁,笑意甜甜地说:“是呀,我特别想知道,非常想,你就发发好心告诉我好了!”
“蠢女人!”
“喂,帝噬天,不带你这样损人的,我本来很聪明的好吧,都是被你说笨了的!”
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就好像是非常自然的就是会在帝噬天的面前撒娇,好像已经形成习惯,然后改变不了。甚至以前觉得如果听到这种语气,都会浑身不自在的自己,有天也开始将撒娇进行到底,意思到的时候,这种感觉忒有几分不自在。
“关本尊的事?”
“难道不关你的事吗?”
帝噬天淡淡地一笑,眸光从她身上依靠,弱弱地放在远处,没有聚焦,只是轻轻地凝望着,似乎在想什么事情,然后彻底不离会北辰风轻了。
“好吧!我承认我蠢,你告诉我吧,你到底发生了什么?”
帝噬天那双淡淡地眸光忽然盈满了笑意,脑袋里想着方才女人说自己蠢的傻样,笑意渐浓。
良久,才平静下来。在女人抓狂之前,淡淡地开口:“可有见到前方的琉璃挂灯?”
“自然是见到的,而且我敢肯定,这必然是夏侯绾故意遗留在此地的,我只能确定她是在提醒我们什么。但提醒什么,我暂时没有想到。”
北辰风轻想了想,又补问了一句:“难道你知道夏侯绾是想要提醒我们什么?”
帝噬天淡笑不语,意思却不言而喻。
北辰风轻立刻会意,笑意满满地看向他:“所以你知道喽,那你就告诉我吧,省得我在来猜,浪费彼此的时间。帝噬我说的对不对?”
银面鹫跟在身后进来,恰巧地听到她家主子说的这句话,满头黑线,主子,你这样懒真的合适吗?她扑扇着翅膀又开始继续忙活去了。
“女人你这么蠢不好!”
“没办法,你太聪明,即便我不蠢,也会被你衬托地很蠢。所以还倒不如我自己承认的好,省去你说我的麻烦。我是不是有在很为你着想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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