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顺着岛内的指示牌朝着里面走着,就好像有人知道他们会来,所以做好准备,打算引君入瓮。
“嗖——”
一阵冷风划过,北辰风轻抬手极块地握住那把利箭,利箭之中插着一张纸条,纸条上写着一首诗:
“四张机,鸳鸯织就欲双飞。可怜未老头先白。春波碧草,晓寒深处,相对浴红衣。”
有名的四张机,这里面讲述的是一个比较凄凉的故事,讲述的一个女人等待一个男人的爱情故事。
只是这句诗里的含义到底是什么呢?
北辰风轻抬头看向帝噬天,在看他会不会有比较好的高见:“你怎么想?”
帝噬天淡淡地看了她一眼,然后才低沉地开口,语气平淡:“等待。有人在等。你明白吗?”
“等待?你的意思是有人在我们找到她?”
“可能。”
帝噬的可能,北辰风轻却觉得可以确定,因为帝噬出口的话,十有八九都会实现的。所以她完全可以相信,假如他们理解的都没有错,那么必然是有人在向外面的人求救。
北辰风轻抬头看向四周,园林里却是还有很多利箭,只是没见到她方才所见到的纸条。她有些疑惑:“难道是最近下来雨?”
阿鹫正好赶来:“主子啊,你们跑得太快了,阿鹫就要跟不上了。不过主要是天气,这种刚刚下过雨的天气,凉风嗖嗖地,有点冷。再加上我太久没飞了,不然我的可是能够日行千里的银面鹫。”
“下过雨了?”
北辰风轻忽然就懂了,思绪豁然开朗起来:“阿鹫你实在是太聪明了啊,我的大笨鸟!”她抬手便将还气喘吁吁的银面鹫抱到怀中,又亲又抱的。
阿鹫还没反应过来,她家主子到底是发什么疯。就听到旁边某人低沉地咳嗽声,这意思分明是在警告好嘛!阿鹫立刻会意,扑扇着翅膀,从北辰风轻的怀中挣脱出来,朝着远处飞去。
“瞧瞧,跟我一点也不亲近,平常我真是白疼你了!”
北辰风轻颇为感叹,见到帝噬天在看她,她冷哼了一声:“走吧,既然有人在等我们,我们自然得把人给救出来才好,别人佳人空等待才好!”
帝噬天对最近女人的不正常已经习惯很多,淡淡地看了她一眼,然后径直地朝前走去。
北辰风轻不知为何有种强烈地预感,很有可能这个在等的人,就是她现在顶替身份的女子,真正的夏侯绾。
她停下步子来,看向帝噬天:“你说不会有可能,被关在这里的女子就是夏侯绾。仔细想想,有可能摩埙一直在寻找的人就是夏侯绾.”
“嗯,就是她。”
帝噬天淡淡地应道,抬手一道绯光划过,穿透身边的石壁,豁然地出现一道口子来。石壁里面看起来好像是个十分幽深地山洞,一眼看过去依旧看不清楚来路,只觉得十分幽静。
北辰风轻问道:“你是说夏侯绾就在这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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