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说完，都没有再开口，王胖子神色迷茫，听的都快懵逼了。
不一会儿，他有点不太确定道：“这好像…好像是甲骨文明的圣女！”
拥放逐、诅咒、预知等可怕能力，是蛇神行走人问的第一使徒。
陆地这边，有一个人身影极为壮硕，比周围人足足高了大半个身子。站在人群前方，面部带着一顶青铜蛇面，额头上有一颗紫红色竖瞳。
那道舞动的身影，倒下了，悠扬的铃音消散。
无数的巨人，在对着古树祭拜，面色虔诚的，低语着古老的语言，汇聚成宏大音浪。
“能站在一起，地位应该不会比大祭司低！”
陈牧随口说道，凝视着这个圣女身影，眉头渐渐级起。
为了文明的延续，他们分出了一部分族人，离开了故土。
陈牧轻轻点头，凝视着壁画上出现的人影。
因为每一副壁画，都倒映着一个影子，佝偻着身体，浑身干枯发黑，犹如一团墨汁扭曲成一体。
陈牧细细打量着头顶紫红色瞳孔。
“这个跟你关系不大。”
说完，他满脸迷茫，愣愣道：“古神是什么东西？”
“烛九阴？”
一股宏大，伟岸的气息，在升腾，似乎有恐怖的生灵从久远的沉眠中苏醒。
王胖子转头，看了过来：“那这什么烛九阴的有多厉害？”
这一根青铜古簪，便是与神祭面具相媲美，甲骨文明象征神权的另一种物品。
呼一口气，天空便会阳光照耀，赤日炎炎，流金铄石，瞬成夏炎，但一合眼，世界即成黑夜。
陈牧开口道，目光上移。
几人互相讨论一番，也得出了这边壁画古文的含义。
“是那个八印圣女！”
他挠了挠头，急切的开口道：“你们能说点普通人类听得懂的话吗？”
“啊这-—”王胖子人麻了。
魔国鬼母，掌控着虛数空间，是上古魔国与蛇神沟通的媒介。
跟神祭面具上的竖瞳，有些类似，静静的俯视着众人，目光冰冷而漠然，不带丝毫感情色彩。
她赤足站立，裸露的四肢纹刻着金色纹路，好似一个个奇异的符号，手持着一根青铜古簪，形似古树根须，盘根错节，顶部吊着一颗颗铜铃，只是简单的凝视一眼，耳边似乎响起清脆悠扬的铃音。
吴邪对着一副壁画说道。
手中的古簪在摇动，其上一颗颗铜铃在飘扬。
二是，他们圣女并不完整，是残缺的，无法承受住古神的凝视，稳住连接的媒介，导致祭祀失败，反噬到整个文明身上。
“吴邪，四处转转，看看她是谁？”
彦云嫣眨了眨眼睛，惊声道：“大荒北经日：西北海之外，赤水之北，有章尾山。有神，人面蛇身而赤，直目正乘，其瞑乃晦，其视乃明，不食不寝不息，风雨是谒。是烛九阴，是谓烛龙。”
“那这个女人是谁？居然跟这个大祭司并排站立在一起。”王胖子抬起枪械，朝着前段指了指。
几人循声望去，心中也是一惊，只见，这些壁画上，描绘一个由头骨堆积而成的祭坛，其上有圣女在起舞，悠扬灵动。
但这些，仅仅只是世人对祂的认知。
“祭祀古神居然这么危险？”
虽然目前没有适合的圣女人选，但多获得一些信息，也是极好的。
陈牧大步走上去。
如山涧清泉般叮咚作响，又如雪中风铃般清脆悠扬，穿透无尽的岁月。
目耀眼，画面如梦幻泡影，片片消融。
“怎么说？”
陈牧缓缓点头，轻声开口着，眼神却看向彦云嫣，却是见她摇头传音响起。
思索着，他语气流利起来：“这个甲骨文明在供奉一尊古神，这个圣女为神明献舞，是文明与古神沟通的媒介，她掌控着古神赐予的权柄，拥有着可怕而未知的能力，是神灵行走人问的代言者！”
吴邪又有新发现，招手道：“陈先生，你快过来看看，我发现这个圣女有点诡异。”
张起灵也抬起视线，神色凝重无比。
“无法联系到精绝女王，或许真的存在关系，但她无法告诉我。”
见此，陈牧点了点头不在强求，看样子这青铜神树还真隐藏着什么秘密呢。
陈牧有些心惊，眉头拧成一团，之前的想法，可能需要转变一下了。
目前最重要的是，得先知道，上古甲骨文明祭祀的古神到底是什么东西，一场祭祀失败，整个族群都成为了祭品。
因为，这个世界，一切都是等价交换的，想要得到什么，就必须先提供，或是失去什么。
“陈先生，你也不是对手吗？”吴邪有些心惊。
陈牧上前问道，心中对这个失落的甲骨文明，产生了浓厚的兴趣，这是一个从未出现过的文明。
不可描述，不可窥视，不可具象化。
“这个文明，曾经遭遇了灾难，具体没有记载遇到了什么，但是他们有一条支脉分出去了，离开族地，进入了塔克拉玛干。”
祂们的存在，已经完全超越了人类认知的范畴之外，如今显露的身形，也仅仅只是人类通过数字、命理学、演算接触的，符合自己的认知中的模样。
上古甲骨文明，遭遇了不可想象的灾难。
这是上古甲骨文明祭祀的一角画面，但从过程来看，这场盛大的祭祀仪式，无疑是失败了。
那么最终的问题来了。
“吴邪，有几个字，你尝试破解一下。”
“我觉得她是被诅咒了，没有成为完整的九印圣女，虽然活了下来，但遭受了如同鬼洞一般的诅咒。
蛇神一脉，自始自终，都镇压着西域千年，鬼母的恐怖，可见一斑！
“没错，地位类似，就是不知道这位圣女拥有什么能力！”
“以目前的信息来看，会出现这种情况的，只有两点……”
他打量一番，说道：“这应该是祭祀的乐舞，你把这些记下来，回头讲给黑子他们学一学，若是找到适合的圣女人选，我们跟着弄一遍。”
自第一代鬼母-一念凶黑颜起，到最后的鬼母一一精绝女王。
陈牧打量一番，惊讶道：“塔克拉玛干古西域。”
就如遥远的彼方神明一一蛇神，亦如极渊深处的古神一熵。
这种层次的生灵，栖息在未知的维度中，跟人类完全处于不同的次元。
如果祂们不显露真身，以人类的肉眼，是无法捕捉到其存在的。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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