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大哥逃离军营那天,她发了高烧,虽稀里糊涂,但自己做过什么,还是记得清的。
好,好一个皇嫂!
盛景安咬牙吐出一句‘不必了’,却看到远处那女子眼里着含泪,乞求般不断摇头。
似乎是当时身受重伤的大哥,硬是咬着牙,将她背到一处客栈,用身上的银两换了辆马车,这才得以继续赶路的……
‘尤物。’
亭下。
在他喟叹之际,某人一时没把持住,又有些醉了:“不成了不成了,再喝就真的……”
刚上任的金州太守又不幸感染瘟疫,一时竟无人主持大局。
都说了少饮……
令他不惜冒着性命风险也要去金州立功的心上人,此刻竟倒在太子的怀中,受太子调戏?
悠然……
他顺势将女子抱在怀中,心情愉悦的问:“景安可是稀客,今儿个怎么想到来看望皇兄?”
大哥为了护她,与刺客厮杀,险些去了半条命。
假的。
殊不知——
盛景安去了郁贵妃的宫里,并未提起争皇位的原因。
之后……她烧得有些糊涂了。
景,景安!?
江悠然慌忙推开眼前之人:“殿,殿下,三皇子来了……”
对方突如其来的揽腰,吓得江悠然慌忙抱住眼前的脖子,不明白一向举止得体的人,怎么会在光天化日之下行这等不雅之举。
盛景渊诧异的松手:“景安怎么走了?”
瘟疫虽凶险,但只是出现在郊外,又及时封锁,应当不会有什么性命之忧……
盛景渊回过头,恍然道:“原来是景安来了。”
他顿时怒火中烧,想到方才来的路上,还一厢情愿的盘算着未来,便觉得耻辱极了!
更是在此片刻都待不下去了!
他看懂了这两个字。
话还未说完,人便‘扑通’一声倒了下来。
二哥便叫无忧。
还未缓过神来,就被伫立在远处的一道身影吓到!
狠戾的目光仿佛要吃人!
原是以为会生个女儿,冠此名正好,却不曾想又是个小公子。
所以她才能断定,手中这酒有些年头了。
“太子殿下!”
殷深看着手中的酒壶,笑意在嘴边抿开。
殷深看了眼手中的酒壶,无奈的起身扶人。
脑海中的某根弦一下子崩断了,许久都说不出话来。
谁料此人一改往日,不光不顾廉耻,还在旁人面前与她调笑:“无妨,几个兄弟里,我与景安感情最深,他是不会介意这些的。”
而无忧酿,正是祖父为此特意酿造的。
不过此事还需与母妃商议。
还未来得及心软,便看到一只大手悄然抚上天鹅般修长的脖颈,迫使女子转过头去。
对于这个好不容易有了斗志的独子,郁贵妃心中只有高兴,准允后又派了可靠之人跟护,想来在金州也会设下重重护卫。
可万万没想到……
对方似是随口一提:“那你还记得……六年前你与司无淮回京时,都发生了什么吗?”
……
若顺利解决此事,定能助他在朝中树立威望。
说来也是倒霉,偏偏在半路遇到了仇家。
太子坐在龙椅上,久久不语。
走了?
江悠然瞳孔一缩,慌忙推开眼前这个突然如狼似虎的男子,果真看到盛景安远去的背影。
不好,景安——
她就要起身,却又被身边的男子拉入怀中:“不必理会,景安自小便是这么一个闷脾气。”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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