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便带些特产回来。酒水,腊味……叶慈肯定又弄出了新鲜玩意。”
刘珩张口就说道:“至少百万两。是落入少府口袋百万两,不包括中间打点关系费。”
刘珩说道:“命都快没了,区区钱财又算得了什么。以高家父子的能耐,只要能活着走出诏狱,迟早还能富贵。”
他谴责对方,“你可别乱点鸳鸯谱。我和新平,是纯洁的兄妹情。”
张五郎重金,要了个黄金位置,二楼北面,正对着舞台。
“你确定?要我说这事你就别掺和了,我怕你登上勋贵黑名单。”
“金吾卫使者江流,此人和康兴发不同。康兴发是一心一意要做佞臣,孤臣,做一个名副其实的酷吏。江流此人圆滑,还要点名声。你不妨同江流接触一二,请他高抬贵手,把高家的意思带给父皇,必然会有一线转机。”
你可以提点朱家一二,高家父子擅理财,不如让他们戴罪立功。若能替父皇筹措粮草器械,又能舍了巨量钱财,保命还是可以的。”
青楼的格局,类似于围楼。三面都是贵客专座,南面就是舞台。
他想问问张五郎,如果自己前往封地就藩,五郎愿意跟随吗?
一方面,他愿意看到赐封爵位这件事一直拖下去,大家都别想好过。
他对新平公主并无儿女私情,一想到要娶公主,心头那滋味,反正怪怪的。对于婚后生活那是提不起半点兴趣。
张五郎琢磨道:“薛贵妃着急着给刘璞相亲,一旦亲事定下,她肯定会催促陛下赐封爵位。”
由此可知,朱家同高家的关系,不是其他人能比的。两家世代交好,互通有无,情分自然不一般。
赶在宫门落锁前,刘珩回了宫。
先将身体养好,再图谋其他。
他对张五郎说道:“年底了,派人去一趟云霞山,再带两个大夫过去。按照药方,就地熬制药丸。以后都不用带药材回来,直接带药丸。”
他对叶慈的求新求变的能力从来不曾失望过,她总有许多新奇的点子。
刘珩却摇头,“此事不急。刘璞是老大,他都没有被赐爵,本殿下有什么可着急的。”
刘珩沉默了片刻,悄声对张五郎说道:“找个机会给朱二郎传话,高家若想活命,必须舍弃钱财,越多越好。”
宫里面果然没有秘密。
如果说,一直病恹恹,不曾看到病愈的希望,他绝不会着急,他比会都有耐心。甚至能够坦然面对死亡。
咳咳咳……
“要不你娶了新平。”刘珩突然就冒出这么一句。
比耐心,他从没输过。
王少监是谁?
他是方内监的干儿子,是元康帝手底下得用的人,康兴发的死就是他一手操办。
“不知道,不确定。自从回到京城,病情一直没有好转,堪堪只能维持。想当初在云霞山的时候,每日都有惊喜。本殿下百思不得其解,也始终找不到问题所在。想来想去,不如就用笨办法,或许有用。”
张五郎点点头,“此事宜早不宜迟,过几天我就安排人去一趟云霞山。要不是身上还挂着绣衣卫的差使,我都想亲自跑一趟。”
“行吧,行吧!”张五郎哪里受得住刘珩的请求,那眼神,心肠得多硬才能拒绝啊,“江流此人,不用我出面,朱家就能搞定。”
朱二郎也赶忙端起酒杯回敬。
“真到了那个时候,只能见招拆招。”
刘珩微微颔首,“喝了半日酒,有些醉了。王公公自便,本殿下得赶紧回寝宫歇息。”
“说的也是。高家别的本事稀松平常,揽财的本事那可是首屈一指。当初皇后娘娘正是看中了高家的钱财,没想到中途被人截胡,可惜可叹!”
“何必为了高家冒险。”这是张五郎真心想法。
张五郎全都应下。
张张嘴,还是没能问出口。
另一方面,他又希望能够早日赐封爵位,届时他主动申请前往封地就藩,远离京城,天高海阔,岂不美哉。
轰!
张五郎暗自咋舌,嘀咕道;“高家拿得出来吗?这么多钱,高家能舍得?”
刘珩喝着酒水,似乎有点没滋没味。
张五郎恍然,“殿下的意思是,只要殿下没被赐封爵位,刘璞也没份。尽管他是长子,但也越不过嫡子。”
朱二郎眼神闪烁,不停地朝刘珩看过来。
“殿下慢走!哦,咱家突然想起一件事,今儿陛下还问起殿下的身体。能出宫喝酒,想来殿下的身体已经大好了。可喜可贺。”
刘珩回头一笑,“王公公误会了。本殿下就算快要病死了,也得喝了酒再死。喝酒同身体没关系,关键还是看心情。你说是不是。”
王少监哈哈一笑,“殿下言之有理。明儿宫里讲学,殿下别忘了。”
“多谢提醒!”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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