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想起庄严喝醉酒那次，冯明瑞把她叫来，庄严就是坐在这儿，领带松着，衬衫纽扣解着，西装胡乱丢在一边。

她的脸朝着墙壁，把后脑勺留给来往的宾客，丸子头随意又显甜美，一楼大堂总是开关门，温度比较低，她脖子里的米白色围巾倒是裹得紧。

陆清臣指背碰了碰她的腮，“不在家睡觉，在这里做什么？”

……

不等冯明瑞再说话，她催促：“快去给我看看菜做了没有，我有点饿了。”

冯明瑞应了一声，走到门口，还是回头多问了一句：“酒确定要？这个可没有员工折扣。”

冯明瑞差点被她这番迷惑发言整不会了，“我说大美女，你可是接受过高等教育的人，居然会迷信？”

菜陆续上齐，她兴意阑珊地吃了几口，九点多，她给陆清臣打电话。

把院长送上车，陆清臣回头走到沈奴边上，沉眸看了她好一会儿，抬手，拨弄了下女孩的丸子头。

冯明瑞没立刻出去，拉了张椅子在她旁边坐下，“遇到不高兴的事了？”

华和医院的院长是位快六十岁的中年男人，言语间却流露着对陆清臣的迎合之意，送上门的财神爷，自然要供着捧着。

沈奴笑，嘴里的话语焉不详：“夜路走多了，难免会担心撞到鬼。”

待看清是一直等的男人，提防散去，取而代之的是她自己都没意识到的依赖和安心。

转头看过来的一瞬，眼里有着明显的戒备。

沈奴把酒水单推给他，“放心，我付得起钱。”

这些记忆好像已经被深深埋藏，可稍一回忆，细枝末节都这般清晰。

十点半，陆清臣结束应酬。

不经意的小动作，透着男女间的亲昵。

沈奴两手捂着脸，仰头看着他，灯光下，女孩的一双美眸黑白分明，水润又显无辜：“我想早点见到您。”

说完，自己先红了脸。

晚安各位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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