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卫生间洗澡时,沈奴带上了手机。
沈奴嗯了一声:“肯定会没事。”
“怎么了?”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沈奴察觉到随着她的话,气氛变得有些滞闷,哪怕陆清臣并没有开口说什么,就连隐约传来的男人的呼吸声,也一如开始那般平缓。
听见嘟嘟声,沈奴一时有些缓不过来,‘知道了’是答应的意思还是不答应?
厨房里,沈奴正戴着隔热手套,把刚盛出锅的解酒汤往餐桌上端,校服下面是浅青色印小熊图案的纯睡裤,脚上一双淡粉色布拖鞋,很小女生。
第一次对那个男人惜字如金的做派生出不满。
“伊伊,刚才有警察给我打电话了解情况,说会立刻安排人手去找徽徽,徽徽会没事的。”吴丽的语气里有掩饰不了的高兴。
听到男人磁性稳重的嗓音,沈奴心底的惶惶不安像是得到了安抚。
深夜11:20。
沈奴看着那串号码,考虑要不要再打一次问问清楚。
沈奴没有出声催促,等她自己排解情绪。
然后挂了。
“报警了吗?”沈奴问。
庄徽,庄严的妹妹,十七岁刚上高二。
“报了,派出所那边说我没有证据证明徽徽有危险,要满24小时才给立案。”说着,吴丽又哭起来,声音里充满无助。
陆清臣瞅了眼小丫头的纤瘦背影,跨进门槛,带上门的同时换了鞋。
接到吴丽的电话时,她刚吃完饭回房,从双肩包里取出换洗衣服走进卫生间,听见手机响,她把衣物放在置物架上,边取下扎头发的皮圈边走出去拿起手机。
原地站了一会儿,沈奴转身推开别墅的栅栏门。
这个世上根本没有绝对的公平。
陆清臣踏上别墅台阶,正要刷指纹进屋,门被人从里面打开。
‘也’这个字,让沈奴心底泛起细细的疼。
“她跑出去到现在都没回来,能找的地方我都找了,认识的人我也都打了一遍电话,可……”
映入眼帘的是一张不施粉黛的素净小脸,灰红拼接的校服款式老成,可穿在她身上却一点都不显老气,反而有股说不出的清纯俏丽。
沈奴从十一岁就开始明白这个道理。
吴丽哭出声。
洗完澡,她没有用吹风机吹头发,拿毛巾随意擦了擦,在睡衣外套上今天回来时穿的秋款校服。
沈奴冲干净手走出淋浴房,拿毛巾擦了手,“吴姨。”
“伊伊。”吴丽带着哭腔,“徽徽有没有跟你联系过?”
……
以前跟庄严在一起的时候,她去过几次他的家,他母亲是个话少但很好相处的弱女子,很少主动联系沈奴,庄严去世后,更是一次都没联系过。
沈奴在这样的注视下,渐渐地心头发虚。
手扶上桌沿,指尖微微用力,才压下那股局促,笑了笑开口说:“徽徽的事多亏了陆先生。”
闻言,陆清臣直了身躯走过来,垂眸看了眼解酒汤,右手从西装口袋里拿出来,骨节分明的食指轻拨了下勺柄。
陶瓷碰撞的清脆声中,磁性低沉的男嗓传来:“所以,这是谢礼?”
今天两更,我要听叶非夜大神的直播课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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