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沈望舒心中又气又怒,迫于无奈直接把钱打了过去。
因为有沈望舒打来的五百万,公司暂时解了燃眉之急,而她也爽快签了退婚书,彻底和裴家划清关系。
三天后到了做手术的日子,温漾一早便赶往医院。
内心虽有不舍,但她也明白,这孩子若留下,只会有无穷无尽的麻烦,而自己也确实没有精力能顾得上这个孩子。
很快,护士喊到她的名字,温漾掩下眸中的情绪,双手紧握,亦步亦趋跟在护士身后。
就在她即将踏入手术室时,身后却突然传来一阵骚动声。
紧接着,她面前笼罩了个人影。
温漾抬眸看到来人时,她瞳孔猛地微缩,原本淡定的脸上更是划过一丝紧张。
是他,裴时聿!
那夜与他颠鸾倒凤的男人,亦是...裴少弋的三叔。
她被沈望舒下药后,被送到进混混房间,她不想认命被毁清白,便打伤男人逃了出去,但在躲藏之际,正好遇到醉酒的裴时聿。
温漾药性上头,便和他发生错误的一夜。醒来后,她落荒而逃。
但没想到,裴时聿还是找上了门。
“温漾,你很不乖,我的种你也敢擅自打掉。”
男人一身藏蓝色西装,黑色短发在冷风的吹拂下更显俊美,棱角分明的俊脸看似温和,但又蕴藏锋利的寒意。
他周身气势骤烈,温漾害怕的眼眸轻颤。
可一想到他是如何知道这件事的,温漾便一阵愤怒,“裴先生,那晚的事情都过去了,你这么监视我,不好吧。”
不等裴时聿在说话,温漾抢先瞪着面前的人,“大家都是成年人,那晚我被下药你喝醉了酒,说到底两个人都有错,那也是我的第一次,你也不亏。”
“所以大家好聚好散,自此就当不认识就好。这孩子,它的到来就是错误,不能留!”
听着温漾的话裴时聿眼底一阵寒意就要爆发,两人视线在半空相撞,周遭的安静似是时间停止一般。
裴时聿勾起她的下巴,眸中翻涌癫狂之色,冷漠的嗓音夹杂着不容置喙:“就算是错误,我的种也必须留下。”
温漾挣扎着躲开,听着医生再次叫她的名字,想要往里走去。
“温漾!”
“裴先生,都是成年人,别这么不成熟。”温漾不想再跟这男人纠缠,只要自己进去了一切都完结了,这么想着温漾快走了两步。
裴时聿看着执拗的温漾,大手一挥,直接将她抱在怀里,阔步离开医院。
突如其来的腾空感让温漾一惊,她慌乱搂住他的脖颈,继而焦急出声:“裴时聿你干什么,快放我下来!”
可惜,她的慌乱与质问都未得到回应。温漾不停的挣扎引来了很多人的旁观,见此只能暂时安静下来,实则心里把这个男人骂了个遍。
到了车内,温漾和裴时聿一同坐在后座,助理陈默很贴心地将隔板放下,但狭小的空间让温漾很不自在。
“裴时聿,你到底想干什么?”半晌,温漾率先开口打破车内沉闷的氛围。
她就纳了闷了,这男人怎么跟个狗皮膏药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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