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自己力所能及的时候,拉拔一下,就是不知道,等着他登上高处的时候,又是如何?
他是否能够心狠手辣在朝堂中站稳,又或者说他能够保持初心,成为朝堂上的一股清流?
但是不管是哪一样,他都不能心慈手软,慈不掌权就是这个道理。
别看覃思涵性格怪异,是个顺毛驴,可是他要是收拾你,你说个天乱坠,你也是个死。
权力中心里长大的,哪里能看不清楚什么仁义礼智信呢?他们什么好的没见过,哪里是几句言巧语就能哄得住的。
不过是,人家生气的时候,爱听,爱叫你哄罢了。
两人说完就一前一后走过来。
“个狗奴才,也不问问你主子,让不让你去。不怕你主子给你一个结党营私的罪名?”
覃思涵见纪璇去问话了,不抓着几个人杀不杀的事情了,就知道柏汐通过气了。
“爷,属下心里只有您,就是结党也只会为您谋算。不过您要是非要给属下个结党营私的罪名,那属下也认。”柏汐一句两句的,反正是捧着覃思涵,也顺着他。
“我要是哪一天不知好歹了,定是叫你哄怂的。”覃思涵瞪了一眼柏汐,没好气的说道。
但是,柏汐就是知道,他们家爷这会儿的心情,不至于很好,但是肯定也不至于很坏。
“说。你和这个周烷是什么关系。”纪璇问。
童若琪和覃思涵就站在一旁,虎视眈眈的盯着许子钰,但凡他有一丝妄动,怕是都要被抽死。
就连纪璇都被盯得后背发凉,但是纪璇还是时不时的回头,看上二位一眼。
然而这二位也不知道是真怕还是配合纪璇,总会暂时松懈一下,但是不一会儿,那眼神还是要杀人一样。
“就是合作关系。我能做六品,全凭他扶持。”许子钰叹了口气道。
“怎么说。”
纪璇问。
许子钰叹了口气,他也知道,自己逃不过一死了,那还不如干脆利落些。
便闭了闭眼睛,要去脱掉上衣。
“做什么。”覃思涵抵上许子钰的下巴,又是一个巴掌上去道。“我。诸位自己看吧。”
说着,转过身去,将上衣一点点的撩起来。
在脊柱的正中间有一块巴掌大的伤疤,上头还依稀的能看见一个奴字。
几人一愣。大曼,不许奴为官的,脱了奴籍也只能是坐些小买卖,等着生了孩子,孩子才能通过科举,或者行伍为官,为将啊。
从来没有,一个刻了字的人,做官啊,这……
所以,看到这个奴字的时候,不少人都楞了,但是许子钰很淡定,他好像知道大家会是这个反应。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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