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然睡的迷迷糊糊的只感觉好像有人正在伸手扒开她的裤子,睡梦中的她缓缓的勾起了嘴角回手抓住了那只正在“作怪”的手。
“唐慕景,这是在病房,你不要闹了。”
然而当安然抓住那只手的时候她不由得猛地一惊,那是一只很纤细的手看起来明显是属于一个女人的手,那不是顾岑俞。
睡意瞬间一扫而光,安然猛的回头,还没等看清身后的人屁股上就传来了一阵剧痛,那女人颤抖着声音在她的身后开口。
“你不要乱动,打针了。”
打什么针!她是被掐昏了住院的,白天已经输液了,她晚上还有什么针需要打?更何况她已经听出来了那就是沐清的声音!
那么让她记忆深刻的一个人,她连她的声音都记得。
她往她的体内打了什么东西,她怎么觉得这么困,安然想要呼救却发现自己的舌头一阵阵的发麻。
安然猛地一把抓住沐清的手。“沐清,你还不知道悔改吗?”
沐清的手一抖剩下的药也全部都推到了安然的体内,针头都险些折断在安然的屁股里面,沐清猛地抽回了针头。
她挣扎着挣脱了安然的手。“对不起,我也不想这样的,可是我只能这样做,因为的根本就没得选,如果你要恨的话就恨沈向辰吧,我都是被他逼的……”
安然只觉得自己的眼皮越来越沉越来越沉最后忍不住缓缓的闭上了眼睛,天旋地转,然后又回归于黑暗当中。
沐清匆匆收了手中的输液器就跑,途中几次都险些扎到自己的手,她,她已经犯法了,她没有退路了。
“事情办的怎么样了?”沐清跑到医院门口的时候被沈向辰伸出一只手拦住,他焦急的问沐清。
“东西还给你,我要走了,你以后都不要再找我,这是我最后一次帮你。”沐清说完就好像是害怕沈向辰会在这个时候反悔一样撒腿就跑,因为刚刚做的事情让她腿软,沐清几次都险些摔倒在地面上。
沈向辰回头看着沐清慌不择路的模样不由得勾起了嘴角讽刺笑了,真是一个愚蠢的女人,不过最起码今天他是用不上这个愚蠢的女人了,就让她以为自己逃过了一劫也好,人啊,有时候就是需要自欺欺人的幸福一下。
沈向辰站在医院门口站了很长时间,夜晚将他塑造成了一座雕塑但是他完全都不在乎,沈向辰抬手看了一眼自己手腕上的手表然后伸手抚平自己西装上的褶皱向着医院内大步走了进去。
安然睡梦当中只觉得有人正在伸手推自己的肩膀,昏昏沉沉的睁开双眼不知道为什么她这么困倦呢?
眼前模模糊糊的出现一个人影,他似乎在对着自己笑,安然也傻傻的笑了起来。“安若,你还记得我吗?”沈向辰笑着对安然说道。
“你开什么玩笑,我当然记得你!你是向辰啊。”安然伸手作势要揽住沈向辰的脖子,沈向辰一时之间欣喜若狂。
也不枉费他花了那么多的钱在国外几经周折才买到那种药,它果然是有效果的。沈向辰强行压抑住自己内心的喜悦让自己在安然的面前表现的为质彬彬的。
“你被唐慕景绑架了,是我把你救来这里的,他现在还在警察那里诬告我是我绑架了你。”沈向辰循循善诱道。
“唐慕景是谁?”安然拧紧眉头在脑海当中搜索了很久也没有找到自己对这三个字的印象索性也就不再找,但是她抬头很是坚定的看向沈向辰。
“那个人是疯了吗?你是我的未婚夫又怎么会绑架我?你是这个世界上对我最好的人了,真是一群神经病。”
“对,他们就是神经病。”沈向辰伸手在自己的口袋里面按了一下然后坐在安然的床边坐下将安然拥在怀中。
“你现在已经没有什么大碍了,跟我一起回家吧。”
安然抬头看了一眼窗外灰蒙蒙的天然后转头不解的将沈向辰看着。“向辰哥哥现在外面天还没有亮呢,这个时间医生都还没有工作,我们要怎么去办出院手续啊,我好困,你让我再睡一会嘛。”安然趴在床上说道,她现在是在耍赖。
沈向辰眼前有一瞬间的迷茫,他想起了自己和安然曾经生活在一起的那些无忧无虑的日子,他越是怀念那些日子就越是痛恨唐慕景的出现。
如果不是唐慕景,他和安然都已经结婚了!
不过,现在一切也不晚,他可以让一切重新来过。
“安若,乖,我们不闹了,随老昨天见不到你都着急死了,我们快点回去吧,回家再睡。”
沈向辰为了带安然离开甚至连随老都拿出来撒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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