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有什么东西在悄然发生着变化。

五条悟无比清晰的明白着这一点。

明明是自己的学生，但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就从很微妙的方向吸引着他的视线。

就像是现在。

虽然是在冬天，但林杳月在训练时只穿着一件稍稍厚实一点的运动服。

弯腰躲避间能看见一点莹白如玉的腰身。

“...悟，悟？”

夜蛾正道接连唤了两声他的名字，五条悟这才回过神来。

“走神了？”

夜蛾正道顺着五条悟刚才的视线看了过去，他看见的就是认认真真训练着的学生们，颇为欣慰的点了点头。

不错，都很勤奋！

五条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他人生到此为止的二十九年从来就没有出现过这样的情况。

生病了？

一会儿去硝子那里做个检查好了。

他有点心不在焉的在心底敲定了计划。

夜蛾正道看见他又走神，瞬间就是气不打一处来。

“等等！你究竟有没有在听我讲话啊！”

“月现在简直就成了你的翻版，你知道因为忘记放帐这个问题，这个月我替他处理了多少烂摊子吗？！”

不知道夜蛾正道话语当中的哪个字眼戳到了五条悟一般，他还颇为愉快的笑了两声。

“有什么关系啦~这样不是很好吗？让别人一看就知道我们是超级亲密的师生关系哦！”

？

这是什么发言？

夜蛾正道简直都想揪着五条悟的耳朵让他好好听听自己说的究竟是什么话!

可这么些年，五条悟对于夜蛾正道要发火的预兆掌握的可谓是炉火纯青，眼见势头不妙，脚底抹油溜的比兔子都快。

像个街溜子一样溜到了家入硝子的医务室，家入硝子刚刚忙完，摘下手套斜着看了他一眼。

“什么事？”

五条悟自来熟的找地方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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