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元旦节不来吃饭?”婶婶听到这话从厨房出来,有些不满,让姜礼好一顿安慰。
沉思片刻,张玄笠说道:“总部的规定,我也不好更改,原则上是很难打破等级的限制的.”
姜礼面对来自长辈的催婚有点招架不住,苦笑着道:
“婶婶不用操心了,还是留给陈逸轩吧。”
“但说无妨。”
姜礼忍不住笑出了声:“会当场被打死的吧?”
地铁上的人看见对着空气傻笑的姜礼纷纷侧目,而姜礼却浑然不觉。
“余兴节目是什么呢,难道会是那种擂台赛吗?
说不定还会有经典的扮猪吃老虎环节?
等姜礼注意到看人下象棋忽略了时间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两三点了。
“失算了,要是坐地铁,连中午饭也能一起蹭。”
第二天一早他便醒了过来,跟陈逸轩通了个电话,确定陈逸轩晚上不用加班以后,带上两瓶敲诈张胤从龙虎山库房里顺出来的上好药酒,便晃晃悠悠地朝陈叔家走去。
“别说了,你们来得晚,之前老尹被他哼哼唧唧烦了,让他来下,他还说什么观棋不语真君子,把老尹都给气走了。”
姜礼接过陈逸轩顺道买的菜,一边拿到厨房放下,一边解释。
“本来说元旦节一起团团圆圆的,但是突然有点事情,要去一趟秦岭,那边有个实地考察。”
“哈哈哈,罗天大醮是道教最高规格的盛会,但是清洁工联盟中不仅仅只有道教,还有其他教派,不能混为一谈。”
光是体力上来说,走到中午,大概走了四五十公里,全身上下一点疲惫的感觉都没有,甚至汗水都没有流一滴。
“这小子,我每下一步还要在边上唉声叹气,烦死了,终于走了。”
张玄笠一字一句道:“终南山,重阳宫。”
“都不是。”姜礼神秘地笑了笑:“朋友自己酿的药酒,喝了延年益寿。”
他没有坐地铁,因为现在还太早了,出院以后好长时间没有真正意义上逛过这座城市了,他决定步行过去。
他犹豫了一下,朝张玄笠拱了拱手:“张道长,我还有个不情之请。”
可姜礼的表情并不是太好看。
笑的是姜礼居然知道罗天大醮,哭的是姜礼只知道罗天大醮。
姜礼恍然大悟,随后算了算日子,发现离年底没几天了。
因为这么长的时间以来,他也就接触到龙虎山的修仙者,对于所谓的修仙界并没有直观的认识。
说完又看向姜礼,两眼冒光:“小礼啊,你也老大不小的了,我有几个老姐妹,她们的女儿一个比一个漂亮,只要你一句话,婶婶保管让你满意。”
开门的人是婶婶,陈叔躺在阳台靠椅上抽烟,见姜礼进屋才起身迎接。
而这次去参加年会,就代表他已经彻底踏入了这个圈子,说不紧张肯定是不可能的。
“原来如此,受教了。”
“要让我知道是咱小区谁家的臭小子,我天天去他家单元门口堵他,他最好别是个臭棋篓子,要是没几把刷子,哼!”
“好小子,还知道给我带酒了,什么酒啊,茅台还是红郎?”
“每年的年会开的地方都不一样,由各家门派轮流来当东道主,而今年举办的地方是——”
陈叔倒是大手一挥:“年轻人,多闯闯是好事嘛。”
倒是陈逸轩欲言又止。
“怎么了?”姜礼看出了小老弟的异样。
“哥。”陈逸轩犹豫再三,还是说道:“你以前也是人民警察,可不能知法犯法啊。”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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