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嗐。”钟慕没当回事，“小家伙能有多大的力气，就当挠痒痒了呗。”

傅云霄轻轻地“嗯”了声。

从战舰到驻扎地的路有一段距离，几人一边聊着天一边走，没一会儿，话题又到了正事上。

“我们现在所处的的位置是万年前华国境内东海附近，也就是周教授找到的典籍上，鲛人一族曾经出现过的地上。”钟慕说：“潜艇已经准备好了，等会就能下海。”

古地球的天气非常恶劣，要不是他们穿着特制的服装，估计这会儿也都冻成了冰块。

甚至躲在毛绒里的楚茸现在连尾巴都没有露出来了。

“这个天气能下海吗？”傅云霄说话的时候，抬头看了眼天气。

陆地上的风雪似乎比刚刚又加重了一点。

“没办法，在古地球，这样的天气还算是比较温和了。”钟慕微微叹息：“虽然不是很适合下海的时机，但也不会有太大的问题。”

“嗯。”傅云霄微微颔首。

钟慕的舰队隶属于军部的潜艇部队，战争结束后便一直在配合研究院探寻更深的海域，要说海底下的世界，没有人会比他更了解。

既然他都这么说了，傅云霄也没什么意见。

几人说话间，便走到了海岸附近。

凿冰已经完成，一艘潜艇正在水面上。

“看来已经准备好了。我们，”钟慕说着，忽然停了下来，抬头去看楚茸，“那他……？”

“我也要去！”楚茸揪着毛绒，歪歪脑袋看傅云霄。

傅云霄沉默了几秒，开口道：“舒仪，你带小茸去指挥中心吧，不用跟着下去。”

“好。”舒仪应了一声，朝楚茸拍拍手掌，示意他跳下来。

但楚茸一扭头，又钻进了毛绒里面。

可下一秒，就被傅云霄抓在了手心上。

傅云霄替他把外套穿好后又递给了舒仪，“下次带你去，今天先跟舒仪待在岸上。”

“哎——”楚茸被舒仪抱在怀里，情不自禁地朝傅云霄伸出了手。

“乖。”舒仪哄着楚茸，“下次带你去海底玩。”

“对对对。”钟慕也劝道：“鲛人没那么容易找到的，下海肯定不止一次。”

楚茸没说话，小爪子揪着舒仪的袖子，眼巴巴地看着傅云霄。

他对海底倒是没有什么兴趣，就是不想再和傅云霄走丢，除非——

“这个给你。”傅云霄顺手将光脑递给了楚茸，“你可以和vivien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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