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太守何出此言,在下何曾出口伤人?”
张毅满脸无辜道,随即冲堂中众人1拱手道:“诸位,那吕奉先曾是并州刺史丁建阳麾下,可他为了荣华富贵杀旧主而归附国贼董卓,后又杀董卓而亡命关东,先后3易其主,这不是3姓家奴是什么,在下可有说错?
吕布乃反复小人,此海内所共见也!在下如是言之,不止黄太守为何愤怒?
难不成黄太守钦慕这种3姓家奴,又或者也想让收纳吕奉先当义子?”
此言1出,在场众人都忍俊不禁,甚至有些跟黄祖不对付的官员直接哄堂大笑起来。
尤其是张毅的最后1句,实在是让黄祖不能忍。
什么意思,这小子居然暗讽我跟吕布是同1种人,还说让我收吕布当义子……
丁原和董卓我又不是不知道!
“张子远,你欺人太甚!”
黄祖愤而拔剑,指着张毅大吼道。
可张毅却没正眼看他,只把目光放到刘表身上,眼中满是冷意:“使君,这便是荆州的待客之道?”
这1刻,张毅不再是蔡氏的亲戚,也不是南阳主簿,更不是什么他刘表的贤侄。
这1刻的张毅,只有1个身份,那就是张绣的使者!
他的身后,有驻扎南阳的数万西凉精锐蓄势待发!
刘表,就问你敢不敢玩这把大的?
“元阳,不得无礼,还不退下!”
刘表开口训斥道,略有些不满的看了黄祖1眼。
其实黄祖出来刁难张毅,包括刘表在内的所有人,都是乐见其成的,只是没想到这家伙太过废物,嘴炮打不过也就算了,居然在这种场合拔剑……
真是丢人!
“这……遵命!”
黄祖望见刘表冰冷的目光,心中顿时清醒了过来,满眼怨毒的看了张毅1眼,却1躬身退了下去。
可从头到尾,张毅都没看黄祖哪怕1眼。
“手下人失礼了,还望贤侄勿怪。”刘表举杯笑道。
张毅则很大度的拱手道:“使君言重了。”
“贤侄见识不凡,还未请教令尊名号?”
“家父张岳,暂任宛城县丞。”张毅答道。
“贤侄能有今天的造诣,令尊应该乃是1方大儒吧?”
刘表笑道,他还真没听说过张岳是谁,不过挺说张毅与穰县张氏同根同源,文化人的身份应该跑不了。
张毅脸1红,拱了拱手:“好说好说!”
要刘表知道,自己的父亲就是个莽夫,不知作何感想。
“失敬失敬。”刘表也拱了拱手。
此时,刘表给蒯良使了个眼色。
“子远贤弟,袁术那厮已然称帝,时间紧迫,有什么需求,可尽管告诉主公,我会劝主公尽管满足贤弟。”蒯良诚恳的说道。
考校刁难失败,那就得谈点实际的了。
张毅:……
我才来襄阳1天,你就急急忙忙的想赶人了吗?而且在襄阳,我才收服了甘宁1员猛将啊!
你这么多羊毛也用不完,咋就不能让我多薅1点呢。
“这……蒯主簿所言,如若使君允许,我想明日将自己所想到的名单呈上,交予兄长过目。”张毅道。
“如此甚好,我荆州虽然不能出兵伐袁,但会尽可能的为南阳提供钱粮兵马,只要在我家主公的承受范围之内。”蒯良嘴上说的大方,可最后又略微警告了1下张毅,你小子别漫天叫价。
众人接着饮酒,接着奏乐。
酒过3巡,刘表看向张毅:“贤侄,以你之能,在南阳小郡着实有些屈才了,如果有意,可来州里任职,我必待以上宾。”
原本已经有点微醉的张毅,头脑立马就清醒了过来。
啥意思,这是试探我的人品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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