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说他傻了？人家是疯子又不是傻子！”

“那他怎么………”

“哎！哎！你们俩当着我的面就这么编排我不好吧？”

张秀芳听后脸上1红。自己面前这俩人1个是疯子、1个是傻子，摇了摇头转身离开。

周文忠从碗里拿起这张2分钱，对着白疯子挥了挥。

“想要吗？”

“你给我吗？”

“俩问题，都小事儿。”

“赶紧问！我记着去茅房呢。”

不等周文忠说话，白疯子已经把钱给抢了过去。

“你知道哪儿有好点的大夫吗？”

“你年龄才多大就不行了？我跟你说千万别吃药。你得进补！得温补！不然的话将来有你后悔的时候。”

“别胡说，小心我去找公安告你。”

白疯子满不在乎的说道：“去呗，去告我啊。解放前我又不是没去过，扫盲时候也抓过我。反正我这把老骨头又榨不出油，顶多打我1顿再把我放喽，最近生意又不好，你把我送进去也行，他们正好管我吃住。”

周文忠觉得白疯子是1位智者，已经活透了的智者。

“好家伙！感情你还是个老江湖。准备去劳改农场里养老啊！失敬失敬。”

“好说，你要找中医还是西医啊？”

“中医，西医我看不起，我又没有工作，我爹的合作医疗证肯定不让我用。”

“这条街走到头，再往南边走1刻钟左右，有个叫什么堂的中药铺子。赶紧去吧，再晚1会儿就该上板关张了，还不如解放前呢，半夜也能敲开门找大夫。”

周文忠吓得赶紧4处瞅了瞅，得亏没人听见白疯子的这种话。

“这话可不敢乱说啊！”

“这有啥啊？我见的多了。”

白疯子掰着手指查着数说道：“我都见过3个了，也不对应该是5个。龙旗我见过呢！十8星旗我也见过，让我想想啊，我还见过5色旗，还有青天白日旗，再然后就是现在这个。都是换汤不换药，到最后都1样。”

“嘶……别乱说，莫谈国事。”

“怕啥啊？”

“我现在终于明白为什么别人叫你这个外号，莫谈国事。”

“赶紧接着问第2个问题，快点儿。”

“第2个不是问题，找你要几根火柴。”

白疯子召开棉袄，从里面摸出1盒火柴放在耳边摇了摇。

“给，里面应该还有3、4根火柴。”

周文忠接过火柴盒推开数了数，发现里面还真的有4根火柴。

“你都给我了，你怎么办？”

“火柴不好使，湿了还得晒。我用这个。”

白疯子又掀开棉袄，用手托着腰间的某个物件做着展示。

“火镰方便。不怕水。”

周文忠点了点头说道：“走了啊！你赶紧去茅厕吧。”

“你刚才唱的歌，是你自己写的吗？”

“你猜吧。”

周文忠头也不回的摆摆手，从空间里取出那盒飞马牌香烟，撕开包装用手指拍了拍1侧，取出1根烟烟叼在嘴里。

“刺啦………”

火柴点燃后深吸1口烟，然后再缓缓吐出。

“有些头晕……前身应该没抽过烟。呸！他肯定没抽过烟！他是个穷比，他压根就买不起烟，卷大炮都抽不起的废物。”

抽上烟感觉这会儿腰不酸了，腿不疼了，走路也有劲了，周文忠叼着烟揣着手，向着白疯子所说的方向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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