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事情,我都可以做到,就凭士元的才,以及能力!”
“士元快人快语,我告诉你吧!”吴班说道,“法正那家伙他疯了!他现在正在到处讹诈成都城内的官员,只为了和你打那个所谓的赌,他是要把所有人都逼疯才罢休啊!我们实在看不过去了,我们只希望你,一定要赢!”
张苞就更不用说了,听他老子过来时说,这个半大小子成天的央求着要给他打盔甲打兵器,据说他已经偷偷的参加过某些小规模的阵仗。他个子真高,比普通成年人都高上了一头呢!
“那谁,关兴、张苞,你们俩给我过来!”江辰还是忍不住大发脾气,大吼着。
“行了行了,”江辰不耐烦的一摆手,心说刘禅你让他背书袋子,这么大的孩子,学《论语》是不是太早了?而关兴都这么高了,再上这个课又未免嫌晚。你看张苞的样子是进这类书的材料吗?
邓艾一是害羞,二是被勒得差点晕过去,使劲挣脱开了大家伙的怀抱,一溜烟儿跑得无影无踪,吴懿也眼里发直,明白过来,看着小家伙的背影问江辰道:“行啊士元,你从哪儿找到了这么天资高的娃儿啊?老子是开了眼了!”
“砰!”弓弦响,所有人都惊呆了!
对了,又刚刚想到了一个问题,一直说来说去的“黄金多少斤”,到底是真正的黄金,还是黄铜啊?
刘禅指的是窦仙仙!
“那么说,我的求财之路还很漫长啊?”酸酸的江辰这么想着,把想办学校的事儿和吴懿一说。
江辰听了个毛骨悚然!这还是个八岁孩子说出来的话吗?再说,金屋藏娇的故事也不是个好结局呀!这么说你刚才恐怕是假话吧,莫非是远远看到了窦仙仙长得好看,就势儿摸来了?好你个小昏君!我要揍你!别拦着我!
江辰心底悄然转出一些恶念头,但全闷回肚子里了。
要做的重要任务,之一便是要立足于培养下一代!
但随后刘禅说的一句话,差点把江辰的鼻子给气歪了:“士元叔叔那个漂亮的大姐姐她是谁呀,我好喜欢她,请问我能跟她在一起玩儿吗?要是可能的话,我想效法武帝,金屋藏娇,娶她做我的妻子……”
刚说到了这里,院门外闹开了,窦仙仙领着一群小孩儿冲进了院儿里,在那边打打闹闹的,银铃般的稚嫩的欢笔声先传到了这边。
“哦!是士元叔叔啊,”刘禅居然能认得庞统,竟然还能喊出他的名字,他这八岁的小孩子一挺胸脯,大大方方道,“我读书的地方在这儿不远,今天我和关兴、张苞他们刚下了学,路过这儿,他们都说这是您的府,我就进来玩儿一会儿了……”
“两位吴将军,士元这里有一事相求,不知二位能否肯帮忙呢?”
“不要!”江辰下意识的一口给回绝了,说完之后清醒了些,想在这鬼年月娃娃亲也是寻常事,但他从心底里拒绝这一套,便试着把话往回拉,“刚才我不也说了嘛,孩子们才是我们这些人的未来,而未来十年八年的事儿,你我是决定不了的,因此,我还是把希望都交给他们吧!”
江辰心里不知是要高兴还是要沮丧,他突然又转念,灵光又闪:“我为何不能直接办一个军校?知识是我的优势!还有那邓艾,他也是块好材料,就是身份门弟太低了,像他这样好的苗子,难不成我只能靠手把手的教?”
原来,这小家伙由于劲头并不太足,距离又远,竟然采取的是战场上才用的抛射之法!
刘禅现在已经八岁,已经懂事,正是汲取知识的大好年华。百年树木十年树人,十年的光阴可以把这孩子培养成为一个“乐不思蜀”的糊涂孩子,也当然可以把他培养成为一代霸主雄才,他的对手还不一定是谁呢!
“哦!明白!”江辰低着头,摆弄着手里的一张弓,吴懿、吴班告辞,江辰突然笑道,“其实两位早该相信我。”
不用说还有更多的侍卫在院子前后左右守着吧。想想刘禅,其实真是个多灾难的孩子,多少回死而复生的危险经历。江辰看到了这些孩子,眼前突然间一亮,因为他想,要改写三国的大格局,最最关键的问题,除去把握住重要战机之外,还要把宝押对,是时候好好教育好这些下一代了。
“士元叔叔,”张苞就知道打仗打仗打仗,这么高的个子,见了生人基本上不怎么会说话,倒是那关兴,细长眼里透着精灵,“今天上的课是《论语》,子曰,学而时习之,不亦说乎,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人不知而不愠,不亦君子乎……”
“……”
这是哪个先生教的,懂不懂因材施教的道理啊?
江辰手打凉棚,吴氏两个兄弟也都过来看,现在都快傍晚了,夕阳的余辉还挺刺眼,但只见霞光照射下,窦仙仙打扮得稀奇古怪,但整个人的仙气儿十足,而小黑孩子邓艾则始终像个小跟班儿,不离左右。
“是黄铜!”吴懿极为直接的回答。江辰差点晕过去,好!果然如此!醒后瞬间他也释然了,黄金要真有那么多斤的话,三国估计早就统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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