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公英明神武,无往不利,战无不胜,明公真吾圣主也!”
此刻刘备一手拉起了江辰,一手拉着法正,正迫不及待的在城楼上体会着居高临下的快感。
已经不是第一次见二将了,但刘备仍像接待新客人的,高雅的笑对他俩,用那种客气到夸张样儿相搀:
刘备毫不犹豫大步下了城楼,跟随在吴兰雷铜身后,走在他们的带来的一帮降兵队伍的中间。
众人刚到了县府。一派热闹场景。追击敌军的人马也陆续回来了,看样子都是打了大胜仗,战利品不少。
法正在军事上擅长的是用间和奇袭!堪当军师之名!而自己呢?
“真的?好嘞!”魏延凤目里闪过一缕精光,又给江辰施大礼,斯文道,“文长愿为军师驱使,九死无悔!”
“依我看这一切要先归功于庞军师,要不是他的神机妙算,连环计先赚张任,再破骑兵,又造抛石,我们怎会这么快破关?庞军师真是有神鬼造化之能啊!”有人这样说,众人附和。江辰想,又来了,话都是老一套!
他们长得虽不高不壮,但铁盔铁甲,虎头虎脑的样子占喜相,战场上的表现也可以了,刘备又新收了武将,焉能不喜?
他指指其中最大的两箱子,给江辰递眼神儿。这些箱子有的盖着有的敞口,都是财宝……
想仅凭个抛石机就轻松就改写历史,这想法何其狂妄?过度的弄险,若不是仰仗来源于现代的智慧,绝不敢想象他和法正既较力又合力,各展其才,才打了个平手!要不拿什么和人家的天才比呢?想想也是后怕啊!
江辰不反驳算默认了。他又对魏延向文官队伍的前面努嘴:“主公新收了两个小将,吴兰和雷铜,这会儿正忙。文长你要回报军情可能要等一下子。”
“恭喜主公,此关陷落后,成都大门已经打开,指日可破了。”刘备身边可有不少人开始接话了。
有人也说:“主公亦不能忘记,法孝直的奔走游说之能,那雷铜能在关键时候能反水,是他写的信呢!”“没错!”
他根本就不理会江辰给自己递的“要小心点儿”的眼神儿!这时候刘备身边的“白耳军”也被分散了出去,陈到专门负责各路军队的联络、接应事宜,现在身边除了一班文官,就十来个亲兵,真是完全信任了两个小将。
“军师!”
“万岁!”
两小将虽年轻莽撞,但也没有想到新主公能如此信任他们两个,只这个小细节就让他俩,“感动”两个字,在心里头瞬间不知涌现徘徊了不知多少次。
不过,他转念也为自己得意,无论如何,我还是改变历史了啊!比记载早破城半年!我的军师之路,总算写了个好开头!看来以后的路还长着呢。胡思乱想已罢,江辰心里平静下来了,他抬眼往下看去……
回到了古代,当了军师,他才明白所谓的计策,想归想,再好的计策也需要实践的检验,攻城那会儿他就紧张到了极点!有几度他脑子里全是“计策失败、畏罪自裁”的想法。
大家见主公都到了这时候了,还不忘记常年累月挂在嘴上的话,连忙口不应心的附和,纷纷顾左右言其他:
往下看去,城下的人确实显得好渺小呢。
这真是一个奇妙的世界,几天前所有人包括自己,还都愁得没法子,就是进不了雒城,但现在他就已经能在雒城城楼上欣赏风景了。
一切都看在江辰眼里。他心说:“什么叫推心置腹,刘备擅长用人,他会体现在细得让你感觉不到的细节上,要不然怎么会有人死心追随他。看来这个世界上有各种心机的人,要生存,谁都有一套绝招呢。法正擅长军谋,军师计用得能不着痕迹,滴水不漏;那么自己的绝招呢?能立足了吗?”
“全仗主公洪福齐天,顺天承命,再难破的关城也挡不住主公的仁义之师。”
“诺!”几个兵屁滚尿流的、风风火火的干这差使去了。
城上城下,到处都是散乱的大小不一的石块,城上城下有堆积如山的尸体,断刀折剑各种辎重军需撇得满地是,打扫战场的人,凭服饰已经很难的辨认出或死或伤的士兵是哪边的。
这也都是早说过的。但恭维的话谁都爱听,因为人生一世,总是要不断的刷些存在感,听着别人说的这些好话,就是对自己的认可,江辰觉得飘飘然的,法正一向名声不好,人缘也差,有人能夸他也不容易了。
“我说军师你犹豫啥子嘛?”魏延有点不高兴,竟冒出句川音,“军师你知道我魏延愿意跟您亲近的原因吗?就是看在您不像孔明那班文人,冠冕堂皇的,我们这帮武人出生入死图的什么,不就图个人生享乐、高官厚禄吗?”
但这些事情都有专门的人员去执行,江辰庆幸自己的职责是统揽全局,针对大方向做出决策等等,这些对于他这个现代人来说恰成为了优势的项目,因为他熟悉历史大方向的走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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