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是杨凌与汤怀回转,身侧岳飞引见道,“大人,这便是老种相公遣来的吴玠大人。”
杨凌饶了半天,这才圆过去了,联想这等在史书都能提上一笔的将领,恐怕声名之上,不会太小吧。
可是偏偏杨凌又哪里记得上这两兄弟的表字,只是依稀记得史书之中提过,这两兄弟打仗好像很猛的样子。
原因无他,实在是唐末武人藩镇割据,五代十国动乱不休,人心丧乱,最后导致君不君,臣不臣。
吴玠听此一言,心中也是开朗,原来不是杨凌手眼通天,而是自己确确实实想得太多了。
吴玠站起身来,“杨大人,只要此番大功能归于老种相公,一个文官差遣自然是跑不掉,而且老种相公说了,你麾下兵马还缺的一个指挥,将会从老种相公的亲军当中选拔,来日俺们泾源军便会当先北上,以你为先,全军殿后,这涿州大功依旧是你的,登上涿州城头的也自然是你。”
“吴玠?”杨凌吃了一惊,还来不及下马,便是抱拳,“阁下出身可是关西?”
杨凌点了点头,扯了半天终于到了正事儿上头,却不知这老种,又会开出什么样的价码?
“现下就有一个机会摆在杨都指挥使面前,老种相公在朝中也是所门路,童宣帅虽然已经许了你保义郎的官衔,可是只要公文未曾到达汴梁批红劾审,便做不得数。”对于杨凌的风云际遇,吴玠也是羡慕得紧脱离武臣告身无疑是每个人梦寐以求的事情,可是文武之道一但区分,便难以再转。
童贯虽说一直将老种相公压着打,可是种家在西军当中根深蒂固,几代经营,却不是他能够动摇的。
文官和武官在这个时代的差距有多大,从老种被童太监欺负得不要不要的,便可以看出来。
吴玠见到杨凌竟然对自己家事有所了解,也是有些意外,心中只是在猜测,“难不成此人的手脚已经伸到了老种相公的身边了?否则,某孤身前往此地,已经是极为机密,杨凌此人若不是事先得知消息,又怎会将某家的情况打探得清清楚楚?”
可是,狄青功高如此,难免是触动了文官潜规则的底线,最后结局何等凄惨……
吴玠对杨凌的说辞自然是没有一丝一毫的怀疑,当下便是道,“此番,老种相公派遣吴某前来,所为何事,杨都指挥使想必心中已经了然。”
就在吴玠沉思的时候,外间忽然传来一阵阵欢呼之声,吴玠感到有些好奇,就在他准备出门一观的时候,数骑兵马便直抵衙门之前。
种师道毫无疑问,他的地位已经达到了武臣的巅峰,而童贯却是以文官差遣领武事,现下已经领了枢密使的官位。
吴玠皱了皱眉头,仔仔细细的向杨凌解释道,“保义郎乃是武臣军阶差遣,俺们大宋立国以来都是重文轻武,自始至终,除了少数如狄青一般的功于社稷之臣以外,都难以做到最高的位置上。”
可是这里面,却是清一色的文官?这是为什么,就是充分诠释了大宋以文御武的国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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