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白梃兵的老士卒走到耿业的身边道,“老耿,说句实话,俺起先是有些不服你的,俺在西军,也是冲过西夏铁鹞子,剿过青唐诸羌的,手上沾的人命也不在少数,凭甚雷指挥使就选上了你做领头的可是这一遭俺算是看明白了,虽然某厮杀不输于你,但是要论到哨探活计之上,毕竟还是差了你八竿子远,说不得以后还得向你好生讨教了。”
而这些远拦子也是谨慎,来到此处之后并没有一窝蜂的猬集在一起,只是只是张开了一个小小的正面,他们根本没有考虑到会有对手,同样朝他们迎面而来!而且他们还分出人手各自寻摸,有的还往更前处哨出去,这般不讲道理的套路打法直让耿业感到背心一阵阵发寒,事到如今,可怎生是好?
耿业只是回头拍了拍那人肩头:“嗨,某祖上三代都是拿着卖命钱过生活,俺十五岁就入了军伍,那时候见到敌人脚就软,直娘贼的就算是逃也都走不了道了,可是当一个个平日里照顾有加的前辈都死在自己的面前,那个滋味,贼厮鸟的只要是个胯下有鸟的人都会红了眼,十五年某在一直在马背上征战,老种相公麾下,就算是再没种的也该有些出息了……”
这样大摇大摆的就直直冲着谷道本奔来,或许是没有料想到这里还有一支宋军潜伏了许久,他们的意图很明显,虽说夜里行军是犯了大忌,但是此刻依仗人马众多,兼之此处稍稍有些险隘,所以就将人马聚集了起来,就是要以强大的兵势直接稳稳控住此处,为后面的人马通达到此做准备。
耿业道,“直娘贼的管这些作甚,这些事情,自有上头考虑,俺们能做的不过就是守在这里,辽人不来便罢,若是敢过来就直娘贼的袭杀他一阵,捞一场现成利市。”两人低声说着话,突然就听见由远及近,还有马蹄错落的声响,哒哒之声在这个静谧的夜里,显得分外的清晰。
当面的白梃兵也只是深深的叹了一口气:“这又算什么,真正不值当的还是俺们扔在北地上万袍泽的尸骨,嗨,怎地说起这个来了,咱们都好好活着,回了雄州,俺们一起去喝酒,算俺的!”
“兄弟爽利……”
当面的辽人远拦子只是远远的望上一眼便是不下三十之数,更不用说此刻他们最在意的还是后面要到的大队人马,究竟是有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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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注意,又是但是,事情往往就是坏在但是这个两字上,因为出人意料的是,马蹄之声不是从一处响起,而是几个方向同时响起,这也就意味着,辽人的远拦子不止一波,和雷远文直领的几十骑哨探一样,也是分为了几波从各个方向张开,而这个时候他们却比自家的军马更快一步的集结了起来。
“不过你说那些辽人远拦子这个时候还远远的将哨骑放在这里作甚?他们会不会继续南下?”这白梃兵只是有些担忧的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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