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劳烦道长帮我算算,这龙虎门近日可有血光之灾?”白楚良正色道。
金冠子听到这里,脸色大变。毕竟这是在龙虎门的地界,你说他们有血光之灾,这可是大忌啊。若让龙虎门弟子听到,非要了你的性命。
金冠子不知白楚良来历,忙摆手道:“公子切不能乱说,这龙虎门为人和善,做事也循规蹈矩,正正经经,怎么会突然有血光之灾呢?这若是被他人听到,怕是会让公子惹来一身麻烦。”
白楚良满不在意的笑了笑,盯着金冠子道:“以道长这元婴后期实力,也怕麻烦?”
金冠子听到此话,蹭地一下站了起来。警惕道:“你是什么人?”
不光他吓一跳,玲儿和陆雨凝也吓一跳。这修真界要想知道他人修为,必须要比他人修为更高,才能看穿别人修为。他们倒是不奇怪白楚良知道这老道士的修为,惊讶的是,这老道士竟然有如此高的修为,却还在市井之间摆摊算命。
白楚良摆摆手道:“道长莫要惊慌,在下并无恶意,还请道长坐下,况且我只是个金丹期修真者,又如何对道长有威胁?”
金冠子这才反应过来,又狐疑的盯着白楚良看了两眼,确认这人确实是金丹前期修为,那两个侍女修为更低,这才放下心来,自嘲笑笑,坐下道:“不怕公子笑话,我这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啊。倒是让公子见笑了。”
白楚良笑道:“无妨,无妨。如此还请道长给在下算上一卦吧。”
金冠子也放松下来,笑道:“这位公子,这卦可是不好算啊。我若是说他平安无事,你便去杀几人,我若是说他有血光之灾,你便一人不杀,这我如何算得准?还是别算了吧。”
白楚良也不答话,一翻手,取出一个瓷瓶,拿在手中。
金冠子见此情景,倒吸一口冷气,他自然认得,这是储物戒指的功效。万万没想到,这公子年龄不大,修为不俗,而且还有此等价值连城的宝物,定然是哪个大势力人家的公子。可翻来覆去想着近处的几个大宗派,也没有如此人物啊,怪哉怪哉。
让他更为吃惊的是,白楚良打开瓷瓶,倒出了一粒丹药。金冠子感受着这丹药周围的灵力波动,却又激动异常,不禁大吼道:“这是元婴晋级丹!”
白楚良故作高深地笑笑,开口道:“正是。看道长一身修为到元婴后期,若是服用一枚这元婴晋级丹,必定达到元婴后期巅峰,界时,只要稍微领悟元婴出窍的法则,突破瓶颈,便能一举突破进入出窍期。”
不需要白楚良解释,金冠子自然是知道的。刚看到白楚良拿出这丹药,他就有了出手抢夺的心思。不过看这白衣公子虽然金丹修为,对上元婴期的自己也是稳若泰山,毫不惊慌,金冠子倒是冷静下来。这公子也非寻常之人,看这番手段,身后必站有庞大势力,若是自己出手抢夺,就算得到了丹药,却被人追杀,怕也得不偿失啊。
不理会金冠子在这里患得患失,白楚良自顾自道:“不知用这枚元婴晋级丹当做佣金,道长可否为在下算上这么一卦?”
金冠子欣喜道:“此言当真!”
白楚良笑道:“本公子言出必践,还会跟你撒谎?”
金冠子终于裂开了大嘴,露出一口大黄牙,叫到:“贫道自然是相信公子的。如此说来,贫道便硬着头皮为公子算这一卦。”
其实,白楚良这也是下了血本的。他元婴晋级丹一共就两颗,若不是身上真没什么低等级的灵宝,他真舍不得。不过没办法,为了雨凝,舍不得孩子套不找狼啊。而且他现在还是金丹期,元婴晋级丹暂时还用不上,等能用上的时候,估计苏婛已经给自己弄来第二批丹药了。
只见这金冠子从布袋中取出一个竹筒,里面满是竹签,他口中念念有词,忽然猛地一晃竹筒,一根竹签掉落出来。他捡起竹签,也不给白楚良看,自己扫了一眼,就又丢进竹筒中。
转头对白楚良道:“这位公子,贫道为公子算完了。据这卦象来看,龙虎门并无血光之灾,反倒是有可能因祸得福,一步升天!”
“噢?”这个结果让白楚良三人愣了愣。玲儿和陆雨凝不懂,白楚良可是听明白这老道士的言外之意。追问道:“道长,为何有此推算?”
金冠子骄傲道:“这龙虎门盘踞龙虎城也有些年头了,这些年来他们一直低调行事,不沾惹草,不欺压百姓,倒是颇受好评。又怎会突然有血光之灾呢?”
白楚良不甘心,继续问道:“那近几日,道长可知道这龙虎门出动大批弟子屠人满门,又抓来人质的事情?”
金冠子笑道:“不瞒这位公子,贫道在此地摆摊已有月余,这一个月来,龙虎门若是有任何风吹草动,以贫道的修为,自然能一目了然。刚刚公子所说的事情,却是一件都没有发生过。这几日,龙虎门上上下下主要人物和手下弟子,皆未出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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