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阑珊给冯喆的是一个背身,她听着满勤的话身体朝着满勤更近了一步,满勤脸一扭,牛阑珊的手指尖就戳到了满勤的脖子上:“我什么身份!我怎么得寸进尺了?你也知道我的身份,那你还和我挣什么?你还是不是男人!”
尚静没有躲闪她的眼神,和冯喆的视线对碰。
尚静身上有一股体香,这种属于个人的气味在夜深人静的时候有些浓郁,想想尚静那成熟丰润的身体,冯喆不禁有些期待,心想自己要是一伸手,这个女人就会被自己抱在怀里继而压在身下,想要占有她,在今夜似乎并不是怎么困难。
今天经历了很多事,主要是因为故地重游的原因,冯喆有些累,头挨着枕头很快就睡着了,一觉醒来,睁开眼的时候,屋里有些亮光,他瞅瞅外面,天还黑着,于是撑起身子一看,亮光是尚静的手机发出来的,有人正在给她打电话,可是尚静的手机调成了静音。
冯喆再次看着尚静,眼神里都是质疑,尚静说:“我害怕……我可以睡沙发的。”
一会出了盥洗室,看到尚静已经抱了一床被子躺在了沙发上,张嘴要说和她颠倒一下让她睡床的,可是最后也没有说出来。
过年的时候冯喆一个人在宿舍屋里,偶尔的也想尚静笑起来那个脸颊上的酒涡是不是能放进两钱酒进去,可是到底也没有机会亲手施为再一饱眼福,这只是一个男人在无聊时对美丽异性无伤大雅的遐想,于是这会冯喆就抬头从显示屏上看过去,瞧着尚静。
像是往常一样,两人就像是用视力搏斗一样的持续了一会,尚静低了头。
尽管只工作了小半年,冯喆已经深知所谓的办公室政治是多么的尔虞我诈防不胜防,稍不留心,你的嘴巴可能就会说错话,就会给别人和潜在的对手留下可以揪住你的尾巴,到了时机成熟的时刻,这些平时不会在意的错话废话就会被无限的放大,然后众口铄金,你就会尾大不掉,结果可能就是你今后成了被孤立的孤家寡人,只能郁闷到没有朋友没有盟友自己玩自己的**。
尚静和年前相比没有什么变化,依旧的淡定和冷漠,对待冯喆的态度和从前没有什么区别。
过完年第一天上班,满勤和牛阑珊就在老干处吵了起来。
就在侧耳倾听外面吵闹的时候,冯喆觉得坐在对面的尚静在看自己。
冯喆走了出去,满勤正好怒火填膺的伸手拦着牛阑珊指向自己鼻尖的手,嘴里闷闷的说:“牛阑珊,你不要得寸进尺!请注意自己的身份!”
昨晚给尚静买衣服的时候,怎么没给自己带条内裤?好在屋里有暖气,洗了之后,一会就干了。
一个对自己要求严格的男人要管好自己的鸡*巴、嘴巴和尾巴。
冯喆心里有些遗憾,他其实已经准备在尚静的视线中落败了,因为去年经过了省城的那件事,他觉得尚静这个人很是复杂,比原来想想的更为难以琢磨,原来在这个对视小游戏的结局他还有获胜感,就像是一个纨绔恶少恣意的挑逗一个妙龄少女是想听到她无助的尖叫和看到她楚楚可怜羞涩的模样来满足自己的恶趣味快感,可是这会觉得自己在已经完全没有必要。
再次醒来,天色已亮,双腿之间湿漉漉的难受,竟然遗*精了。
怎么回事?
冯喆觉得胡乱说话这个习惯是机关单位生存的大忌。
冯喆想了一会,心说还好,起码当初从尚静手机里得到的那几个号码被记载在了记事簿里,手机里的早被删除了,否则,要昨夜真是尚静翻了自己的手机,发现了那几个号码,她不知会做何感想?
老年干部处的走廊并没有封闭起来,护栏栏杆只有一米左右的高度,牛阑珊头重脚轻的,就要掉下楼去。
冯喆本能的觉到这屋里只有自己一个人了,果然抬头一看,沙发上空空如也,原本尚静盖的被子整整齐齐的叠放在那里,属于尚静的物品和她的人一起已经不见了。
牛阑珊到底是女人,被满勤一推,倒退了几步,身体撞到了走廊的栏杆,嘴里一声尖叫,上身就歪斜到了栏杆的外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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