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说了,回来,姐请你吃饭!”
看着牛阑珊这张愈加兴奋的脸,冯喆想脚上的泡真是自己跑出来的,这人怎么就没有点自知之明,如果不是这一段自己因为没地可去,到了活动中心,然后因为马光华的事情有意接近托塔李天王,而老李局长有意于自己所说的棋艺比赛,而且老李局长明显的是想借着要从一场比赛中彰显一下老干部的存在感,获取当年做一把手的威严,这样许多的前因后果结合在一起,事情产生了量变到质变的反应的话,就是有十个牛阑珊,就是能忙到过完春节,你能将这件看似简单的事情促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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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喆越发觉得牛阑珊有些烦,一点沉不住气,嘴上问:“处长,今天,究竟什么情况?”
“托塔李天王喜欢下棋和书法,我对他说了处长竭力的在筹备一场老干部棋艺比赛,他说光是棋艺没意思,书法比赛能带动更多司法系统老干部的参与……怎么了?处长?”冯喆一副懵懵懂懂的样子。
还有马光华的事情,马光华这几天必然已经催促了牛阑珊好多次了,现在好容易有了比预先设想的还要大的多的结果,马光华知道了不欣喜若狂?牛阑珊作为一个女人,怎么就不知道矜持一些,或者说奇货可居一点呢?
明明是这样浅显易懂的道理,自己这个初出茅庐的小子都知道,牛阑珊这个副科级的干部,怎么就想不明白呢?
“处长,这几天我在活动中心碰到了老李局长,他对全市司法系统老干部棋艺书法比赛的事情,很感兴趣……”
在经过窗户的时候,冯喆眼睛余光看到,吕操靠在尚静的办公桌边,和尚静在说着什么,尚静的脸正对着门,在冯喆过去的时候,一直就看着冯喆窗外的身影。
冯喆将牛阑珊让进屋里,看到其实天色这会已经黑了。
冯喆这一觉好睡,直到敲门声将他吵醒,出门一看,是满脸喜色的牛阑珊。
冯喆从洗手间出来后发现吕操已经离开了自己的办公室,回到属于他的房间,但是冯喆一点也不想进自己的屋子,直接下了楼,回宿舍睡觉去了。
冯喆点着头让牛阑珊坐,自己进了洗手间,心说她有三十多岁,在机关工作也有些年头了,心里却整个藏不住事。夜猫子进宅,无事不来,她这是怕单位里的人不知道老干处最近要忙碌起来了,屋里吹喇叭,巴不得让所有人知道她有事做。
冯喆觉得自己有必要和牛阑珊拉开距离。
“今天整个下午,大姐就是在公安、检察、法院和市里老干局跑来跑去的,可真是跑瘦了腿,跑累了腰,真是脚上的泡都是自己跑出来的。”
领导一句话,下属跑断腿,就是个跑腿的命,牛阑珊似乎已经十分满足了。
牛阑珊说了几句,心情好了些,冯喆说:“我喜欢看电影,讲究一个短平快,一两个小时里说完一件事,快刀斩乱麻,生活节奏这样快,哪有时间总在絮叨没完的事情上耽搁时间?我最烦办事拖曳了,心劲都耗没了,还不见结果,真是等到儿都死了。”
冯喆简直看着牛阑珊心里有些非常的无语了,他几乎丧失了和牛阑珊谈话的兴趣,一点也提不起兴趣和她继续交谈,这会只想让牛阑珊赶紧离开自己这个屋子,从自己的眼前消失,让自己清净一下。
今晚这顿饭绝对是不能和牛阑珊一起出去吃了。
牛阑珊这才恍然大悟,笑说:“这个倒是忘了说,马光华那事你知道了,大姐这几天不就忙这个吗,但是很难啊,你不总去活动中心?那托塔李天王前一段去首都做了手术,‘一把手’的情况有所缓解,回来后就不甘寂寞了,要搞棋赛,还要搞书法展,这不就倡议到局领导那里了,你大姐这一段活动的力度也不小,虽然政治部和吕操通不过,但毕竟有影响,局里的领导有所耳闻了,这歪打正着,觉得两件事竟然异曲同工,要关心老干部离休的生活和合理要求嘛!局里领导们认为我对这事这有准备,就将这事交给大姐操作了。”
牛阑珊深有同感,说道:“小冯说的是,大姐有一亲戚,做小买卖,需要办营业执照,可去工商所盖个章,竟然前前后后跑了一个月,二十多次都没搞好,最后还是找我,大姐在下面认识个街道办的,才将事办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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