漓琢说着,指着浑身是伤的自己,说话间,禁不住地潸然泪下。
“孩子,哦,不,公主,娘娘,您可别哭,您说,让老夫拿着这银子,都干些啥,您说话。”
人心都是‘肉’长的,老伯就见不得小丫头哭。
“老伯,您看看我这身上的衣服,我若是这样的出去,势必会被人给认出来,况且,这血?这伤?”
漓琢指着自己身上的衣服道。
她话还没等说完,那老伯就已经全然地明白。
“那,您等着,等着,俺去去就来。”
老伯一溜烟地跑走了,漓琢赶紧饶到马车的另一半,她实在不想被人给发现了。
等人的时候,时间真的很是难熬,漓琢起初并不担心,老伯会拿着银票跑了。
可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眼看着天上的正当午的太阳,渐渐地西斜,可那老伯却还没有回来。
这下,漓琢就有些灰心丧气了起来,同时,她开始着急,有些的害怕。
难道,那老伯真的为了银子,为了官位,将自己出卖?
想到此,漓琢禁不住地就有些紧张,同时,她想着在等一会儿,街上的行人少一些,自己是不是要溜走,好再自己的怀中,还有几张百两银子的银票。
这些的银票,当然还是南妃送给她的,至于这银票的面额,当然是按照漓琢所吩咐的面额,南妃兑换了之后,拿给的她。
得走,必须还得尽快,漓琢想着,自己绝不能傻乎乎地呆在这里,等着那些的士兵来抓自己。
束手待毙,傻子才会如此。
就在漓琢想东想西,准备离开的时候。
胡同口处,忽然就闪进来两个身影。
这两人一前一后闪进来一男一‘女’,男人在前,‘女’人在后头颠着一双小脚,紧紧跟随。
漓琢见此,她赶紧伸手从怀中‘摸’出尖刀,她想着,若是来人对她怎样,她可就要跟来人拼了。
“娘娘。”
前面的人,进了胡同就低声唤道,漓琢定睛一看,此人正是那个老伯。
而老伯身后的那人,是一个年岁并不是很大,可看着不再年轻的‘女’子。
此人的面向和善,头上挽着发髻,身上的穿戴华美,一看就是有钱人家的夫人。
“老伯。”只要老伯没带士兵来,漓琢放心不少,她从暗处转身出来。
“琢儿,当真是琢儿公主么?”
那老伯还没等说话,老伯伸手的‘妇’人就已经颤声了道。
琢儿?在这个世界上,能如此称呼自己琢儿的,唯有自己的父母亲,还有那个自己双胞胎的亲哥哥,漓钰皇上。
可现在…
“请问,您是?”
既然已经走了出来,漓琢闻声问那‘妇’人。
“琢儿,你连我都不认识了么?”
那‘妇’人说完此话,她就‘摸’着自己的脸苦笑了道。
“难怪琢儿不认识我了,你看我这张老脸,谁又能认得出来?”
‘妇’人如此,漓琢禁不住投目过去,她这一看,心头便是一震。
此人自己怎能不认识,此人方才自己不还在想着,她会不会住在兵希。
“若雨姨。”
漓琢惊喜就叫了一声,像是见到了亲人般,她就扑进了周若雨的怀里。
没错,来人就是冷小熹最先结拜的姐妹周若雨,那个嫁到了赵国,嫁给了魏生的周若雨。
周若雨嫁到了赵国几年,她为魏生生下了一个儿子之后,那魏生便因疾病而英年早逝,留下她跟魏生之前的儿子,还有她亲生的儿子一起生活。
好再,魏生的家底殷实,周若雨之前又在冷小熹哪儿,学了太多的经商经验,所以,魏生故去,周若雨就带着两个儿子,单打独斗地支撑着这个家。
最让周若雨欣慰的是,虽然,魏家有人几次的挑拨,魏生之前的儿子跟周若雨分心,想以周若雨不是赵国人为由,想把她给赶出魏家。
怎奈,魏生的儿子是一个坦‘荡’君子,他待周若雨跟生母一样,他待自己那个弟弟更是疼爱有加。
后来,此人也就是魏生的儿子,为‘春’便服了兵役,现如今在队伍上为官,而周若雨的亲生儿子魏亮,前几日才刚刚成了亲,魏亮娶的媳‘妇’正是方才老者,最小的,也是唯一的亲闺‘女’。
方才这老者得知自己车上之人,身为燕国公主,他首先就联想得到,他自己的亲家母也是燕国人。
之前他没见过魏夫人的时候,他就听人说过,魏夫人在燕国也是有头有脸的人物,她跟燕国的太后娘娘是结拜的姐妹。
所以,方才老者见到漓琢,漓琢示意让他拿着银子,去衣铺给她买衣服,以及‘药’材,他便出了巷子,直奔自己的‘女’儿家而去。
不料,他来到‘女’儿家,‘女’儿却告诉自己的父亲说,婆婆出‘门’进‘药’材去了,等上一会儿,许是她就该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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