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方鸿瞧了他一眼，小心翼翼道：“那叫楚姐？”

“还能有什么事，录首歌呗。”

方鸿并未多言，直接带三人走进录音棚，叫三人随意弹了首节奏感强烈的舞曲，自己则即兴舞了一段。

“为了跳舞……”方鸿咧开一嘴白牙，实话实说道。

看到楚离骚那简直要把自己给生吞活剥了的神情，方鸿讪讪一笑，有些不好意思道：“楚哥，你看至于动这样大的干火不是，上次纯粹就是开个玩笑，玩笑。”

说实话，方鸿挺喜欢和楚离骚这种人相处的，该打打，该骂骂，没有什么温良恭俭袖藏刀这种背地里阴人的下流勾当。

而方鸿这番实话实说可算正好切中了楚离骚的软肋，我缺钱，所以我拿多点，直接把话敞开了说，比什么空头支票都来的管用。

“我这不网上查得嘛。钻石级歌曲是这个价啊。”方鸿委屈道。

旁边，看两人扯皮撕逼许久的jack和linda二人接过话茬，“以前boss在美利坚就是玩电子……”

“方鸿，你这犊子还有脸来这儿？”

把许青送回公寓后，方鸿并没有直接回学校，而是叫了辆的士去了玄武湖。

“真的？”

楚离骚眼睛一亮，颇为赞许地看了他一眼，惊讶道：“想不到这个隐患你也看出来了。”

楚离骚一脸嫌弃地掸掉方鸿的大手，高仰着头道：“说吧，什么事？”

“嗯？”楚离骚一下来了兴趣。

赶紧一脸讨好道：“诶哟，楚哥，你可真是我的大贵人。这分成你要是能谈妥，我请你吃老京城胡同里正宗羊腰子。”

楚离骚难掩心中动容，大方道：“说，今天来录什么歌?先说好，不是好歌，你再怎么攀交情都没用。”

方鸿讪笑道：“这不不懂行情嘛。那依你说，我该怎么提分成？以后新歌都在他们平台首发是不可能的，酷歌我不看好，只晓得做音乐平台，收购版权，不晓得自己创造版权。越往后，这酷歌越难做。”

还没跳完，三人惊得下巴都掉下来了，楚离骚结结巴巴道：“方鸿，这舞步是你自创的？”

“喂喂，楚离骚，你可别狗眼看人低，我也就是缺钱，稀罕这第一桶金，不然以你的贡献，我就算全和你对半分了，又有何妨。”

“电子音乐？”楚离骚脸色一白，似乎一柄大锤打中了他的心房。

楚离骚差点没一口唾沫淹死这牲口。

许青在方鸿那小窝里腻到晚上，最后在方鸿坏坏的眼神，终究还是没有那份勇气在此过夜。

方鸿一下塌了脸，告饶道：“楚哥啊，你这买卖可忒金贵了。要不是上次你说一口价五万，我至于玩赖的嘛。还有就是你把青瓷传到那酷歌上，简直就是坑死我了。现在他们那边不肯支付我报酬，我这王小二过年，一年不如一年啊。要不，再赊一首？”

再次走进大地录音，也不知道楚离骚什么时候在门口挂了一串风铃，方鸿刚一踏入，清脆的风铃便在这房间里荡漾开来，随之而来的楚离骚那娇媚的声音，“贵客，有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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