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许青抱回自己小屋中,安排她睡下后,方鸿默默坐在床头,不知在思考什么。
许青一下子从床上坐起,死死拽住方鸿的衣角,紧张道:“方鸿,你该不会真要烧他家房子吧?不行,这舞林大会咱们不参加了。”
“喂……”
“什么?”方鸿一下子从凳子上站了起来,怒不可遏道:“任旭光,你该死。”
拗不过方鸿的许青只好乖乖地躺在床上,一脸担忧道:“任旭光不是这么好惹的。我怕你到时候……”
捂着阵阵绞痛传来的胸口,气喘吁吁道:“方鸿,你有种,我倒要看看你一个人怎么参加这舞林大会。我告诉你,许青我能整第一次,就能整第二次,圈里好几个大佬都对许青的脸蛋感兴趣呢。我不愁卖不出个好价钱。
用最快速度赶到医院的方鸿在外科室的走廊外,看见了紧紧抱着手机,四处张望的许青。
一路上,方鸿一催再催,就差把的车师傅当f1方程式赛车手使了。
第二天中午,方鸿接到许青的电话。
“呵呵,多谢任先生还记得我啊。怎么,猫哭耗子假慈悲来了?”方鸿拿着电话,走到房外,他不想许青再和这种人接触,连听到他声音都是对许青的亵渎。
论骂架,方鸿几乎可媲美崔冲这个二流子,市井阡陌出身的他练就了一张阴损刁钻的刀子嘴,骂起人来不是尖酸刻薄专门揭人短,就是下三路功夫,转往人家直系亲属上招呼。
方鸿眼神中闪过一丝阴鸷,好样的,真是好样的,任旭光我真是小看了你啊。
而罪魁祸首,赫然是拍广告吊的威亚,真是好巧,前面人用的好好的,怎么到许青上的时候,说这威亚坏了,换了条新的,又好巧不巧,飞到半空中,这新威亚就断了。
“舞林大会可没规定只准跳双人舞吧?”方鸿面带神秘微笑道,心中已经有了算计。
好似一个在大城市迷路的孩子终于等到了家人温柔的呼唤。
“旭光,你怎么说?是要我直接取消许青这组的比赛资格吗?”和任旭光一起优哉游哉品着茶的京城电视台副台长问道。
另一头,方鸿挂断电话后,回过身来,却发现许青已经醒来,正靠着门框,一脸柔情地望着他。
“好……”方鸿重重点了下头,一把抱起了许青轻盈的娇躯,在所有人惊愕的目光下,就这么抱着她出了医院。
“你有种就再动她一根毫毛试试,别以为我查不出你家地址。一桶汽油一根火柴的事。任旭光,别自己作死,到头来,我让你家里人连个安稳觉都睡不了。”
“怎么,怕我玩不过那老杂毛?”方鸿不顾许青的挣扎,扶着她又把她按回了床里,“好好躺着,伤筋动骨一百天呢。”
听到方鸿仿佛不带一丝感情的话语,任旭光背脊一凉,第一次有了悔意,他千算万算,就算漏了方鸿这愣头青会不会真干出这种玉石俱焚的事来。
路上,方鸿询问了下许青的身体状况,好在只是拉伤了脚上的韧带,没有大碍。
“小青,不哭了啊。我马上过来,你乖乖地在那等我。”方鸿三步并作两步跑了出去,连被他带翻在地的笔记本电脑都顾及不上。
任旭光一下子静默了下去,手掌摩挲着下巴,也不知在打算着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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