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我沉默不语,白寻转过身子看着棺中之人说:“他有根支架,只要这家伙坐起的身子挨到棺盖内的机关,石壁上的楼梯就会出现。”
回神望去令人胆寒的情况正在发生,这时我才顿悟白寻‘使诈’的原因:白寻并没有害我的意思,踹飞我是为了让我脱离被包围的局势。
见此情景我浑身的汗毛全部诈了起来,为了防止自己失控惊叫出声,我还不忘用手捂住了嘴巴,然而让人费解的是那枯手就一直搭在棺壁上不见任何动静,我心想‘什么活尸、血尸、僵尸!站不起来的都他娘的是废柴!’
“滚开!”慌乱中我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手,我手里果然没有朱雀铺首,如此说来刚才自己真的突发癔症:“这里不对劲,我们几个不要分开。”说着我示意鸠子背起大伯。
‘脚下有危险!’明白对方话里的暗示后,我连忙回到了白寻身边,谁料自己还未来得及找到所谓的安全感,竟然就被狡猾之徒再次置于‘险境之地’……
经验告诉我对方的正经往往是没安好心的变现,想到这里我便本能的拉开了与白寻的距离:“你干嘛?别再想把我当沙包丢来丢去,我真经不住你这么折腾。”
在我送死的过程中白寻并没有出来阻拦我,想必我所做的正如他所愿,因为白寻上次的计划并没有出现任何差错,这使我心里稍微有了一些底气,想来朱雀鎏金铺首正如鸠子所说那样是权利和身份的象征……
虽然落地时老子的屁股火辣辣的疼,但是我究竟咬着牙关站了起来对白寻大声叫道:“现在跑还来得及,我掩护你……”
心里正在叫嚣着,却见枯手修长的指头使力一撑,一个黑色的影子直接从棺内坐了起来,不等我冷静下来我身后的墙壁突然发出了震动感,起初我以为是自己神经紧张出现了错觉,谁料震感逐渐加强背后的石壁上竟然顶出了一道道石条。
口中的话还没说完,我就看到白寻将扎在手腕上的止血布取了下来,此时此刻他的手就像刚从血浆里提出来的一样,而对方放血的行为无疑是在挑衅脉棺里的东西,看到这里我不由为其捏了一把冷汗。
听到鸠子的话我诧异万分,于是连忙将手电光照向了坑壁,那里果然和鸠子说的情况完全吻合,只见墙壁不知何时冒出了一块块整齐有序的石块,这些石块围着石壁绕了一圈并且形成了的阶梯,显然鸠子就是顺着石梯找到了我和白寻。
“你就不怕我失控撞死在地上或者直接咬舌自尽了?”说出此话我基本上是在咆哮状态。
屋漏偏逢连夜雨,待白寻站在青铜脉棺之上俯视群尸之际,棺内突然发出了‘咚咚’的撞击声,白寻听到动静后一个跨越从棺盖上飞了下来,让人意外的是那些尸体并没有转头去追白寻,反而一个个奋力的拍打着青铜棺。
到了该面对的时刻,我想都没想直接将朱雀铺首举过头顶然后‘扑通’一声直接跪在了那人脚边,一切果然是情景重现这家伙并没有‘撕’我的意思。
此时的白寻靠着青铜棺看我,而他身后的棺中人依旧保持着坐起时的姿势,如此便可得知刚才我经历的事情都是假象,想着想着我就来到了白寻身边,对方见我一脸怒气开口说道:“我之前说过眼见未必为实!”
鸠子把身上的大伯放在地上,然后皱着眉头问道:“你小子中邪了吧?狗日的,我一下来就看见你跟个傻b似得一会站直一会俯身的,最他娘夸张的是你丫走的好端端的竟然跪地上卡格了。”鸠子说话时唾沫星子直接喷我一面门。
“叶沐,先讲讲你刚才的经历!”刚被鸠子岔开的话题又被白寻捡起,我甚至可以从他目光中看到让人反感的期待之色。
看着白寻的表情我心里就来火,合着这家伙不挑起我的火绝不善罢甘休:“你什么意思?嘲讽我?还是一开始就是我搞错了,你压根就是在利用我?”
正当我发起牢骚时,一种类似肺痨哮喘发作的喘息声从青铜棺那边传来,回头我便看到围着棺材的群尸不知为何全部倒在了地上,而棺材里的人影竟然直接站了起来并且扭头四处扫视,如此一幕吓得我差点一泡尿没有忍住,同时自己心中祈祷这货千万别过来啊。
“什么情况?”我喃喃自语的嘀咕道。
俗话说‘好的不灵坏的灵’,棺材里的东西突然身体一跃来到了地面上,最让我接受不了的是这厮竟然迈开步子向我这边走来,我深知这下自己插翅难逃了,就算此时有人对我伸出援手都未必能将老子从虎嘴里救出,说难听点‘屁股都扭不开的地方,跑来跑去终究跑不出老虎的眼皮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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