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突然着陆带来的疼痛让我直接惨叫出声,尝尽苦头的我倒是宁愿自己直接血溅当场摔死得了,这样也好过一次次的忍受炼狱般的疼痛……
对方闻言而来,只见他蹲在石砖前观察了片刻后就将‘廓尔喀’弯刀轻轻的将刀刃插入石缝轻轻撬动,而镶嵌在坑内的砖头明显起伏了一下,待白寻抽回刀刃后那石砖才落回了它原来的位置,如此便可以确定这块石砖是在建工时刻意留下来的,而那些吸血虫同样是故意想要遮掩这个地方。
刚到石槽边缘,白寻突然转过脸看向了我,他的目光将两种不同的感觉融合在了一起,所表现出的是平静中不乏坚定的复杂之色,如此微妙的气氛里我们两个足足对视了近一分钟,最终白寻淡淡说道:“你想知道的事情就在那口棺材里,准备好了吗?”
我以为这家伙是在问我是否做好面对真相的心理准备,于是便点了点头,谁料对方接下来的行为简直就是害死人不偿命。
白寻嘴角向上扬起竟然露出了干净的笑意,而我就跟中了邪一样陶醉在白寻的笑容里,可是就在我晃神的时候白寻并没有停下手中的动作,等我神游的魂回归身体后我便傻了眼,因为白寻的手里正拿着那块石砖。
听到这么一个喜讯我恍如重生,同时觉得腿上的疼痛感似乎真的好转了,虽然当自己勉强起身的过程中两腿还是疼的我咬牙切齿,不过我总归是能挪步走到石棺跟前了。
但是经过一次次的事实证明我的小命坚如磐石,意识到自己没被摔死我便睁开眼睛尝试着站起身子,可是没等自己使力腿上传来的疼感就让我倒吸一口冷气,能有如此钻心的痛感,想来我的腿十有八九是断了。
白寻闻言摇了摇有说应该不会,因为刚才刀子插入时石砖已经抬起,若是砖下真的有机关那四周多少应该会有一些情况发生,与此同时白寻突然抬头看了我一眼,然后他说:“所有的猜测都必须用行动去证明,怎么样?做好准备了吗?”
“应该是血液!”白寻看了一眼我的指尖,然后继续说道:“起初我还奇怪那个巨型棺椁里为什么会那般血腥,现在看来这两个地方可能存在供血管道。”
“你、你、你这人胆太肥了吧,万一、万一出了问题咱俩可就game.over了。”其实当时自己并没有感到多么意外,因为白寻的变态行为不一而足,我之所以会口吃只是在疑惑自己怎么好端端的会走了神,难不成是这白寻根本就不是人,而是一个懂狐术的妖精,可是反念一想我又觉得自己的想法有些荒诞。
“就是这样,我想我可能知道是怎么回事了。”就在白寻点化我的时候,我终于想起了自己脑子里刚才的白光是什么:“这个地方可能是一条加工生产线,所有的关卡都有自己的作用,打个比方这里是一座牛奶加工厂,我们所到的地方分别是养殖场、防疫站、挤奶棚、然后是生产线……”
“你的意思是那个地方并不是屠宰场,而是一个名副其实的血站?”话到此处我突然想起了鸠子的话,他说那个巨无霸棺椁里的东西名叫养棺尸,难道鸠子猜错了?那棺椁存在的目的就是为了源源不断的给这里供血?
白寻闻言用手抚摸着棺盖回答道:“不知道,但是可以肯定这里是吸血虫的巢穴。”
“这里的吸血虫为什么没有围过来?”我扫视一圈后发现原本铺盖在棺身上的虫潮在以一种微不可查的速度向下退去,正是因为如此棺材的庐山真面目才逐渐显露出来。
闻言后我若有所思,白寻和鸠子两个人身上有着我没有的东西,那是一种面对问题时的魄力,他们不是不怕死,我觉得若是让白寻选择,他宁愿死在探索的路上也不愿昧心去过那种衣食无忧的生活,想到这里我发现自己的肩上轻了许多,寻思后才发现被我丢弃的是自己的侥幸心理和犹豫性格。
当自己用深呼吸调整心态准备迎接人生转折点的时候,白寻突然一把拽着我的后衣领且从石台上一跃而下,自由落体的过程中我一直紧闭着眼睛,同时脑海里不由自主的浮现出肝脑涂地的血腥画面。
“会不会是机关?”我在电视上看过类似的机关,当石砖被拔出后砖下就会因为失去压力而慢慢弹起一个支柱,而这个东西往往都是机关的触发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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