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白寻把话说完,我的手电光区内突然出现了一个身影,就身高而言对方像是个三四岁孩子,其他几人见我脚步停下后都看向了前方……
“果然是俎鬼!”鸠子眼前一亮说这蛙人正是之前提到的俎鬼,也就是鱼死后形成的异类。
鸠子摇了摇头说一直以来都是白寻在指方向,但是自己可以感觉到白寻总是刻意的避开关于渡饥沟的事情:“说到底我也是个局外人,白寻拒人于千里之外,那我又何必自讨没趣呢?”
“靠,想知道自己过去问问它。”因为自己无法回答鸠子的问题,于是我便没好气的骂道。
鸠子见我莫名其妙的发笑立刻将枪口对准了我:“狗日的,沐子你他娘鬼上身了?”
大伯听到这两组词后闻声望去,原来白寻并没有睡着,他只是闭目眼睛听我们交谈,意识到讨论中获悉的信息量更大,我便爬到白寻身边轻声问道:“你究竟是谁?怎么会知道这么多事情。”
想到这里,我突然意识此地可能就是当时工匠们留给自己的生路,同时一个猜测瞬间生出:“大伯,我们究竟是不是贼?”
我咋舌的看着白寻背影不知所措,心想这货心里到底装了些什么?一边鸠子见状走了过来接话道:“他的内心世界极其复杂,白寻向来不善言表,用他自己的话来说:‘白寻’两个字最终会成为他的人生总结!”
说出此话,我所需要的勇气无法言喻,而我大伯闻言后蹙起了眉峰,他说‘贼’也有区别的,一种是图财的贪贼,还有一种则类似于马德里海盗,后者为了生存不得走上歧路。
“白寻的爷爷认识我爷爷?”一时间我脑子里一片茫然,同时自己相信了冥冥之中自有安排,只是不知这种安排是不是如白寻所说的那样悲凉,事后我总是会想起白寻的话,想他说出此话时是怎样看我的?是敌是友只有白寻自己心中有定义。
大伯在介绍完老辈的关系后也跟着白寻走进了黑暗之中,有道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一边的鸠子获悉白叶两家的关系后面带调侃之色的说道:“没看出来啊,你们都是有故事的人。”说完这家伙就哼着小曲走过我的身边“故事里的事,说是就是不是也是,故事里的事,说不是就不是是也不是……”
白寻的话让我诧异不已,自己本想开口询问对方什么意思的时候,大伯却从我身后拉住了我,他的目光停留在白寻离开的方向却对我说道:“李耿奴的爹叫做李秉厚,这个人和你爷爷是故友!”
“沐子,你过来!”大伯此时的情绪已经沉淀下来,只见他抬手唤我过去。
来到大伯身边后我将手中的香烟递了过去,对方接过烟立刻猛吸了一大口,待他把肺里的烟雾吐干净后才幽幽说道:“这一路我始终都在考虑一个问题,那就是该不该告诉你一些事情,现在我想好了……”
大伯看着我笑了笑,然后他将香烟还了过来,并且继续说道:“孩子啊,你真的长大了,我甚至能从你身上看到你爷爷的影子。”
“白母姓什么?”大伯似乎对我和鸠子的谈话来了兴致,于是他便凑上前询问道。
“终于现身了,鸠子别浪费子弹!”白寻说话的同时,他手电开始四处移动试图锁定那蛙人的踪影。
听白寻的意思,他显然已经知道拦路之物的身份,可是这家伙语焉不详也并没有给我们科普一下的意思,而且这个节骨眼上我哪敢多说话,就怕自己一出声便会成为鬼魅魍魉的目标。
大伯神色凝重的摇了摇头,然后他起身钻出了暗道,想必对方一定是找白寻去了,我见状刚准备跟着出去,可是鸠子却一把拦住了我,他说现在不是打破砂锅问到底的时候。
“那是嘛玩意?”鸠子首先打破了沉默的气氛,正是因为他的直言大家被推入了恐怖的氛围之中。
说实话听到来者是俎鬼,我悬着的心才稍微落下了一些,毕竟在生活中鱼是我们的食物,我觉得鱼死变鬼也难成什么大气候,意识到这点竟然如释重负的笑出了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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