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支部队到达渡饥沟实地勘察时有名队员发生了意外从山体滑落导致一条腿摔断,为了不影响队伍正常工作,这名军人就被队伍安置在白寻家修养,有道是伤筋动骨一百天更别说这人还是摔断了腿,所以军人的修养一养就是一年多。
后面的故事情节其实我也可以联想到:白寻的爷爷收留了这个受伤的军人,而老人的女儿与这个长相俊俏的年轻人日久生情,结果两人在一次缠绵后白寻的母亲便怀上了白寻。
1980年湖北山区有军队进山考察某个项目,他们中途在当地一个叫渔木镇的地方停了数日准备进军距离渔木镇不远的九冲河。
白寻没有回应我,但是我从他茫然的目光中找到了答案,见状我便继续问道:“鸠子又是怎么拿到铺首的?难道他手中的那只青雀铺首就是你母亲给军人的信物。”
小住白寻家的日子里鸠子也曾表明他想要收购这只铺首,但是却被白寻告知没有商量的余地,后来白寻甚至不让鸠子靠近那个安装有铺首的门,鸠子见生意没得谈便在几日后悻悻离开了。
意识到这个节骨眼上没有其他的办法,于是我们便将‘利用’过的尸体靠墙摆在那里,这样也算表示对死者的尊敬,说不准这个人还真是我叶家的哪一位祖宗。
第二年白寻收拾了家里的东西准备出山找那个背信弃义的伪君子讨一个理,可是母亲临终前只告诉他那个军人名叫‘白贤尊’,此人甚至连自己工作的地方都没有告诉白寻的母亲,也正是因为这样白寻才会咬定这个男人从一开始就有负了自己的母亲的打算。
司机看了纸条上的地址后先是笑了笑,然后他告诉白寻这个地方白天才有人,现在这个时间去怕是连个鬼影都看不到,可是见乘客坚持要去,对方只好一脚油门踩到底开车上路了。
白寻可能是觉得我说的也有理便叹了一口气,意识到他准备开口,我寻机就问鸠子身上的那个青雀鎏金铺首到底是怎么回事?我知道事情从头开始听起这样有助自己理清缠绕在心中的乱麻。
鸠子离开没多久,白寻的母亲终因抑郁成病离开了人世,而白寻则孑然一身的在山里生活了半年。
白寻出生的地方正是九冲河一带,那是一个叫渡饥沟的地方,据传,明末小闯王李来亨曾率部至九冲河一带凭险据守,那时他与清军进行了血战后被迫撤进神农架深山与敌周旋,渡饥沟这个奇怪的名字从此就此流传至今。
意见不统一引起的争执在所难免,大伯和白寻二人敌对的锋芒也重新显现出来,虽然我对白寻不是特别的了解,但是有一点我倒是可以确定,如果不让他下水一探究竟白寻是绝对不会离开叶宅的。
白寻闻言先是揶揄的笑了笑,然后他告诉我说那朱雀鎏金铺首确实是自家东西,而且白寻听自己母亲说过那铺首的另一只在她丈夫那里,也就是白寻的阿爸,老一辈有承诺说两个铺首分离也意味着重逢……
我没有想过自己只是询问铺首的事情竟然牵引出来了白寻的身世,但是既然他愿意说我又岂有不听的道理,于是我便没有说话示意他继续讲下去。
白寻的母亲看着军人托人转交给自己的白家姓氏图腾牌心中满是疑惑,但是她又对爱人的口信深信不疑,于是这个女人就拖儿带父连夜逃走从此开始了隐姓埋名的生活。
知道了朱雀鎏金铜铺首对白寻的重要性,我更加好奇他怎么会让鸠子变卖这只铺首呢?白寻并没有察觉到我脑子已经开了小岔,他还在讲述那段冗长的往事,白寻说多年前他母亲在弥留之际告诉他了一些不为人知的事情,白母守着这段听似煽情俗套的爱情等候了一辈子……
到达目的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十一点左右了,白寻因为身上的钱不多,所以他明白自己必须马上找到鸠子,不然耗不了几天他就会囊中空空寸步难行,于是白寻找来了一辆出租车把写有地址的纸条给了司机。
第二年中旬军人的腿终于可以依靠拐杖行走了,这也意味着他必须回到工作的城市复命,临走前军人告诉白寻的母亲等自己安顿好一切就回来接她们母子二人,相爱的两个人即将离别,白寻的母亲卸下自家门上的一只铜铺首交给了军人,她说两只铺首重新聚头就是家人团圆的时候。
路上司机师傅告诉白寻西工市场以地摊为主,每逢周末有不少附近郊县的钱商汇集于此、这时市场里的古币价格便宜、品种也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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