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时朱高煦也想,这一辈子自己注定衣食无忧,玩玩鹰、遛遛狗,没事的事情上街逛一逛,调戏一下良家女子,多么轻快的生活啊!
马三宝十分狗腿子的拿过浪人的两把刀,屁颠屁颠的走到朱高煦的身边:“王爷,什么东西,一个倭人,上街居然敢带刀,万一伤到咱们的大明百姓就不好了。还是王爷英明神武,提前洞悉了倭人的险恶用心,实在是高明的很!”
对于马三宝的奉承,朱高煦照单全收,挺着胸,看着不远处跑过来的北平府衙役:“告诉他们,这个倭人很可能是奸细,带回去好好的查一查!”
“在后面劈柴!”娘这才算满意:“倒是一个干活的好手,什么都会干,还有力气,虽然能吃了一些,又爱喝酒,却也是一个好伙计。要不是总有人来找麻烦,把他留下倒也不错。”
“这就好,我去后面看看菜做的怎么样了,就不打扰你们聊天了!”说完就站起身子,下了二楼。
“你还没进来,我就吩咐人去做了!”女子正了正神色,坐在椅子上:“不闹了,找你来是有事情问你。”
无奈的看着女子撒泼,朱高煦坐到了一边的桌子上,拿起茶壶,给自己倒了一杯茶,端起来喝了一口:“有什么条件就说,每次都是这一套,我就不相信把约会地点定在这里,会不是你的主意?”
“是我不对,今天我就把人领走!”朱高煦连忙抱拳赔不是:“不知道他现在在哪里?”
“什么事情?还不是你的事情!”一说起这件事情,娘就火大:“你把那个玄苦和尚扔给了我,这都多长时间了?也不见你来提人。他也不知道得罪了什么人,没完没了的有人找麻烦,我这里也不是官府,整日里接官司算怎么回事啊!”
朱高煦翻了一个白眼,玄苦和尚的能耐,在这里给你当打杂的,亏你也想得出来。
这个女人叫娘,是自己大师傅戒嗔和尚的女人,致力于逼迫自己的大师傅还俗,至今也没有成功。不过朱高煦不是一次见到两个人在一个房间里滚床单,至于两个人的事情,朱高煦抱着不问、不打听、不参与的三不政策,现在看来效果很好。
一天天,累死累活的干嘛啊?正当朱高煦幻想着自己糜烂生活的时候,一个日本浪人踩着木屐,摇晃着脑袋在大街上走着。腰间还别着两把刀,走路的样子看起来比自己还嚣张。
一直拎着朱高煦的耳朵,将他拎到了二楼,见耳朵红了,女子才松开手。不理会朱高煦杀猪般的惨叫,拿着手绢捂着脸:“什么世道啊!奴家一个小女子,做点生意容易吗?总有你这样的恶客欺负上门,这日子还怎么过啊!没法活了,不如死了算了!”
前世就想做的,奈何屁民一个,没那个能耐,只能上上网,骂骂闲街。
这话只能在心里想想,不能说出来,朱高煦笑着说道:“不敢在麻烦师娘,等一下我就把人带走!”
“你做了丐帮帮主?真没想到啊!”朱高煦这次更是无力吐槽了,指了指自己的对面:“坐下说话吧!”
为了这个伟大的理想,劳累一些算什么,想到报复的快感,朱高煦顿时邪笑了起来。大街上的人顿时做鸟兽散,谁知掉这是谁家的纨绔子弟,跑到大街上撒癔症来了,还是离远点的好,免得溅一身血!
一听娘的话,朱高煦一拍脑袋,自己还真把这件事情给忘记了。自从自己回到北平,一直都在忙着香山庄园的事情,早就把玄苦和尚的事情忘得干干净净了。
“小子,长大了是不是?让我看看,多大了?”女子一听,立马不哭了,坐到朱高煦的对面,对着朱高煦抛了一个大媚眼。
“师傅知道您能给他带了绿帽子,还有心思找我的麻烦?”朱高煦撇撇嘴,捂着肚子对女子说道:“饿了,有没有东西吃?”
“你不是高阳郡王吗?这么小的年纪叫你小王爷怎么了?难不成还是老王爷啊!”女子一身红色的长裙,扭着身子从里面走出来,见到朱高煦笑盈盈的挥舞了两下手绢,伸手就抓住了朱高煦的耳朵:“长大了是不是?赶到这里来耍横了?”
朱高煦的侍卫可不管其他,王爷的命令那就是军令,一窝蜂就冲了上去,两个人伸手将浪人的胳膊压住,有人将两把刀直接卸了下来,脚下也不闲着,一脚踹在浪人的小腿肚子上,然后一群人围上去,一顿拳打脚踢。
朱高煦看着上来的人,有气无力的摆了摆手:“你们就不能装扮点别的吗?总是算卦的,难道你和朗德贵是一个师傅教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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