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的,你这是做客之道吗?
“云上,刘侯爷,恕伯珪马上不能拜见。这条大汉可是云上亲随,瞧着武艺不错的样子,正好某在次练戟,教他上来与某过过手如何?”
谁知,长戟与长枪甫一撞击,一股他从未感受过的力量,瞬间传递过来,竟让他手臂蓦然间酸麻到险些长戟脱手而去。
果然是短戟,刘域点点头,随即命家丁扔过一杆乌黑长枪道:
枪马齐备,左右又有了典韦、胡车儿,而且仅仅只是到敦煌,这一路上应该是足够应付一切了。
“典韦,可听见公孙大人话么?而且,他用的也是戟,一杆长戟哟!”
刘域一马当先,穿过庄园数道防御圈,越过庄园外的数千亩沙田,又向着更远的沙枣林飞驰而去,脑海中不知不觉便有了一个小小的人影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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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典韦,休得无礼,此乃庄园贵客,涿县令公孙瓒大人是也。”
刘域带着胡车儿,又配上了十名顺眼的家丁,十名彪悍的游侠,一人双骑,走出深宅大院,来到第二道居住区的典韦院子,大声喊了一句。
“公子,你早这样多好,某每日都觉得憋闷得紧,正好出去散散心。”
“云上,你这是要来接我么,是真的要来接我去你的庄园么?”
公孙瓒鼓足力气,突然催马向前,将一把长戟舞出风车般威势,在马蹄敲击声中,显得更加凛冽,竟看得刘域四周游侠一阵心摇目眩,纷纷暗赞不已:
刘域见他骑在马上,手中却空无一物,感觉有些怪怪的,猛然醒悟过来,以后怕是要尽快给他弄一件合手的兵器了。
刘域似乎也看出了不对,心中暗骂一声,不过却没有出声警示。
“典韦,我要前去敦煌一趟,可愿相随?”
正想到惬意处,耳畔突然传来典韦的一声断喝:
“呔,你这黑汉,汝叫什么名字?”
“某已无颜再去你的府上,烦劳侯爷着人回去与那玄德说一声,伯珪去也。他若跟来,就跟来。他若还想逗留,就说吾会在涿郡等他几日,告辞!”
一身淡雅的束衣,脸上挂着淡淡的笑靥,缓缓伸出一只羊脂玉般的小小手臂,拦着他道:
“典韦,我且问你,若有一样兵刃,你喜欢什么样的?”
如今听公子口气,似乎很有些意味,不由得从心里到外面浑身舒坦起来。抓起乌黑长枪,也不搭话,直接飞马过去,恶狠狠一枪刺出。
公孙瓒不像刘备,脸上基本藏不住事。刘域躲着不见,已在他心中积怨很深,所以一瞥之下,仅仅潦草地拱了拱手,便冷哼一声,准备将一腔怒气撒到眼前这个更是嚣张的黑大汉身上。
“此长枪也是难得的兵器,目前庄园中只有三十杆,且与你暂用一下,路上也许会用到。”
典韦闻声而出,只看了一眼,便缩回身,跟着便牵出自己的那匹凉州大马,声震如雷道:
唉,冲着卢植面上,这表面功夫还得做呀。
刘域笑得心怒放,脸上却不好过分张扬,嘴里淡淡道:
先前是赵云,拼了命也要赶来凉州。
“伯珪兄,我还要去敦煌办些事情,我们就此别过,回来再请你去府中把酒言欢。”
说时迟那时快,只见典韦一怔之下,突然牛眼绷起,挺着粗壮的脖子,竟然不闪不避,只把手中长枪顺着长戟来路,在鼻尖感到一阵冷风袭来的瞬间,双臂猛然一送,长枪便贴着长戟搅动起来,呛啷啷一声,公孙瓒的一只握戟之手,虎口便豁出了一道深深的血洞——
“伯珪兄,这么早的天,你怎么跑到这么远的沙枣林来了,玄德先生呢?”
典韦呲牙一笑,“什么名字,你是聋子,没听到公子唤某典韦!”
“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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