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是我们自己的庄园,你怕什么,快去,好好照料你的娘子就是。”
刘域点点头,见刘涌转身要去,想了想,于是连忙叫住他道:
有她带头,在场的女眷有一个算一个,个个都是哭天抹地,张嘴就来。
想到这层,刘域不觉也是哑然失笑,颇觉无奈。
不大一会儿,两名厨娘捧着一对热气腾腾的土钵走进来,望着刘域一施礼,方才一脸哆嗦地将土钵分别端上桌,随即退到一旁。
刘域看着好笑,简直还是骨朵一般的青涩少女,头碰头挨在一起,叽叽喳喳。嘀嘀咕咕,真不知有什么话好说的,呵呵。
至于男人们,有许多还舍不得吃,手中捏着红薯,被这哭声一弄,蓦然想起过往的饥寒交迫,从前的颠沛流离,渐渐的也是两眼发红,鼻子酸酸……
刘域也是赶快拿起自己面前的那一个红亮亮的红薯,发觉个头比任何人的都大,不觉横了一眼刘涌,知道一定是这厮做的好事。
刘氏遗孤,为了收服典韦而被刘域急中生智认作亲戚的可怜一家子,瞎眼母亲自然变成了刘域的远房姑母,十岁长女刘房,七岁次子刘田,分别被刘域认作弟妹。如此,今晚他们也就算作主人,坐在了典韦老娘一侧陪坐。
忙得昏天黑地的,这天晚上,刘域终于完成了一个心愿:
谁说三个女人一台戏,四个少女才是一场大戏。
三下五除二,刘域便舔着手指,把一块红薯迅速、彻底地消灭了。
“诸位,”刘域也是精神一振,起身击掌道:
“多谢公子,今日便只此这一个,我等已是感恩不尽,心满意足了!”
诧异中,刘域不觉有些火大,抬眼四处一看,首先映入眼帘的,却正是典韦老娘,双手正撩起衣襟,蒙脸长哭。一头白的头发,令她看上去尤为悲戚。
将早就说要接到一起相聚一场的刘氏遗孤,以及典韦老娘,后来想了想,择日不如撞日,既然是一次大聚餐,多些人也不过多双筷子,而且这些人也是他心中想着日后要一一去探望的人。
等他剥开一小块薯皮,一股久违的烤红薯香气,扑鼻而入。
至于另外几个可怜的单身汉,比如胡车儿,左髭丈八,祝公道,加上后来被发现的枣祗,连同经过了一路考验的董琦、薛武二人,他们则全部到场做了客席。
典韦老娘,数她岁数最大,加上她本来在陈留己吾,就已被刘氏认作干娘,于是稳稳当当做了主-席首位。这份荣耀,一时间让典韦笑得都快成了傻子。
“所以,不是公子我吝啬,而是种子比一时的口欲更加重要,今日只能一人一个,浅尝辄止。明年大丰收时,我必教我庄园之内,一户百斤,并且逐年递增!”
毕竟,李玄又不是他的主子。当然了,事后却少不得刘域亲自登门去赔罪赔笑脸,谁叫他是别人家的女婿哩。
不过,随着酒至酣处,饭至半饱,几个同龄少女,渐渐放开了拘谨,加上还有一个早已把自己当做了这片深宅大院半个主人的李莲,不住地在一旁怂恿和壮胆。很快,乌丸少女青嘎尔,青涩少女赵乐,加上一对半真半假主人的李莲、刘房,四个少女最后竟然不知不觉丢开众人,叽叽喳喳跑到一边自娱自乐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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