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你,你教我如何救你?”
徐庶听得一阵愕然,马上反击道:
“公道兄,人是你救下的,你看着办吧。”
不管怎样,这李绛虽然只是庶出三公子,那也依然是陇西李氏的三公子。而且他有种预感,这时候在洛阳见到他,十有八-九他是奉了李玄之命而来的。
就在刘域借祝公道之手饶恕了陇西酒楼曾经的总柜李奂之时,许多人此刻却三五成群,站在陇西酒楼四周,不停地张望着。
“徐庶,这就是你家公子么?你巴巴地大老远赶来,他却连面都不露一下!”
刘域猜到了大车可能有什么古怪之处,于是也就没有勉强,又着人重新去雇来一辆大车,将胡车儿安顿好,自己才笨拙地朝一匹马爬去。
甚至,还包括从洛水河畔辽西武馆赶来的当事人王越、史阿师徒二人。
刘域一愣,马上盯着祝公道看了一眼。
徐庶闻言,也是抬眼望去,不觉也是一咧嘴道:
这时,李奂也从地上挣扎着爬起,四处搭眼一看,马上将目光定在祝公道身上,也不管他是怎样会出现这里,就像捞着一根救命稻草般大哭一声道:
不料,李绛却突然一反常态,拦着大车就是不准任何人靠前。
“你这无名,此言听着叫人觉得好生可笑。我们才从曲阿匆匆而来,公子有没有长着一双千里眼顺风耳,不见面如何知道我们来也!”
“徐庶,别说我没有提前告诉你。如若你的那什么公子瞧着不顺眼,我定要拔剑刺他一下,以慰害我跑来白白瞧他一场!”
“祝公道,祝公道救我,看在当年我将你一路带入都城面上,救我一救!”
不过没有人知道,此刻在陇西酒楼的僻静处,同样正有几双炯炯有神的眼睛,紧紧盯在人潮涌动的大路上,不时地还低声说两句:
李绛这次没有任何举动,盯着刘域弃车不坐,反倒要劳神费力地自己去骑马,当下只是目光闪了闪,于是也跳上马,率先朝城外走去。
刘域一听放心了,于是也干脆利落地一指胡车儿,就要命人将他扶上大车。
“咦,此人气场好生了得!”
“你不要瞧我,既然将人绑到你面前,他是死是活,就不属于陇西李氏的事情了。”
刘域有些半信半疑,忽然间一阵风吹过,大车处顿时飘来一阵脂粉的暗香,不由令他心神一荡。正要说句什么,却见李绛突然脸上一黑,挥手喝道:
无名不是别人,正是那日在曲阿酒肆中与徐庶对坐的少年。
来到近前,两人还没寒暄一句,李绛立刻盯着眼生的祝公道看了几眼,直接围着刘域上上下下看了好几圈,才上前打量了一下仍有些不便的胡车儿伤势,随后不容置疑地掀开大车帘子道:
“刘公子放心,我祝公道说到做到,即使我最后还是要回到汉水江畔,武当山下,我一样还是会兑现我的诺言。不将公子安全地送回凉州地界,公道不会就这样离开公子的。”
“云上觉得如何?这是爷爷特别嘱咐的,他说我陇西李氏祖上,当年屡屡出征大漠。每逢绝境,都是黑衣义从拼死相随,得以逢凶化吉。所以,云上这一次脱困,也须得让他们这样喊上一喊。”
谁知带着胡车儿、祝公道,三人刚刚离开皇宫禁区不到百米远,一个人便站在一辆大车旁,远远地喊了一声:
说着,他缓缓看向李绛,李绛却是扭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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